,房间起此彼伏的撩人声响,花里又紧致温似要将他化一般,仿佛勾起文鸯的魂儿一般,他故意拽了拽夹在赵云后的雪豹尾巴。
“啊!这个不行,不要碰!”比起从前,这次两个里都被填满的快令赵云大脑里那弦也快断了,被掐着腰后本就够要命了,再玩后的话整个人都要坏掉了。
文鸯有些恳求的巴巴望着他,嘴角却压不住得意的微笑,犹豫几秒最终还是放开了尾巴,“抱歉,我们慢慢来好不好?哥现在把屁再抬一吧!”
赵云红着脸,由着文鸯在他的光洁的脊背上乱摸,至少现在动作力度刚好,自己不会像刚才那样失态了。
文鸯觉得俯视的角度也别有滋味,尽看不清他的面容表,可因为他的小里不断耕耘,清楚地看着赵云被自己得双手死死抓扯着床单,平日里哪能见到这一幕,后脑勺的发最近没修剪所以长了一些,白皙姣好的背竟也会沾染绯红,还有后腰,那若隐若现的痕迹是什么?
他不自觉轻轻抚摸了上去,这似乎是一个小小的疤,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的,文鸯一时冲动,俯吻了吻这痕迹。
突如其来的吻让赵云全颤抖,这份比花里的攻势还要猛烈,从后腰传来的贴肤之亲让他忍不住想打哆嗦。
“哥,您后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它还会疼吗?”文鸯担心又怜惜地抚这过往的伤,无论是昨天的竹还是今天发现的伤疤,对自己来说,一直追随着的赵云仍有太多未知的故事。
赵云霎时间回忆起来了,慌乱地腾左手试图遮挡住那个并不大的疤痕,“不要看,也不要摸这里……”
这样的行为也太反常了,文鸯勇敢地抓住他的手腕,小心翼翼地关切询问:“是因为发生了很不好的事吗?”
“到也不算很坏吧,只是我个人太在意了……”赵云另一只手撑着额,回忆这件事对他来说总有莫名的压力,“毕竟在后腰上,平时看不见我就当作没有了,我还以为我恢复能力的呢……”
“您会介意我知这件事吗?”至少不是坏事,文鸯悬着的心放了些。
“现在想想我也太笨太不小心了。”赵云回被抓住的手,心里很是动摇,良久才给文鸯看了自己右手无名指的侧有个相似的小疤。
在哥哥去世之后,虽然留了为数不多的遗产,可最后那段时间为了治病还借了贷款要还,赵云便利用课余去临时工,希望勉能维持学业和生活。就在工作的第一周,有客人失手摔了玻璃杯,店长就喊赵云去收拾,不曾想赵云本就因亲人离世而神恍惚,未能注意到地上的渍直接摔了一跤,手上和背上都被碎玻璃扎血了。而赵云实在舍不得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去医院简单清理完伤后,又回来活了。只是后来手指上仍能看见疤痕的印,也会觉得不太观。
“怎么说完还显得我有矫,毕竟也不是多大的伤。”多年后再度翻开曾经难以启齿的不堪往事,却不像往日那么沉重了,他在成长的旅途上早已周旋过太多风浪,此刻重新审视过去那些弱小无助,才发现自己已经变得定又可靠了。
赵云对伤释怀许多,微笑着问文鸯:“次骞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就不好看了?”
“啾”,文鸯拉过他的手,在留有疤痕的指上亲了一,嘴唇蹭过赵云掌心一层薄茧。
“不会呀,您在我心里无论什么样都非常好看!”文鸯认真地看着他,又亲吻了赵云腰上那细小的疤,“我能听到您亲自讲过去的故事真是太荣幸了,不过我更担心您会不会疼,最重要的是,跟我在一起之后,不想要您再受那样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