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耳和尾巴?”
“一定要选吗?我已经答应你想就直接吧,怎么一次比一次难为的……”赵云两个都不想答应,而且那个尾巴末端还是个,一看就知不是正经的东西。
“可是哥,您在的时候会到快乐吗?您的很诚实,但本人却没有承认过到底舒不舒服。”事已至此,文鸯真诚的发问了,“跟我的这几次,您前面从来没有起过吧?之前说起也总是遮遮掩掩的,我是想让您也验一双重的快乐。”
赵云被问的脸不太好看,虽然文鸯这话并没有恶意,但他还没想好一步该如何,只得打岔问了句别的,“所以那个……是猫耳朵吗?”
“是雪豹的花纹啦~”文鸯并不等赵云的同意就行把发箍给他上了,“我就知您这个肯定很合适。”
“是好看的但是……手上和脖上一定要吗?”赵云勉地笑了一,虽说之前在节目里也过狗狗耳朵之类的,但要在的时候也打扮成这样还是奇怪的。
文鸯,他已经能比较熟练地脱去赵云的衣了,“当然呀,您现在只穿这些就够了!”
领结和腕带上都装饰了小巧的铃铛,赵云乖乖地任由文鸯摆,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熟悉的环境,赵云还是有些紧张,房间里可以清晰地听见铃铛晃动而发的清脆声响。
想着尾巴可不能急给哥上,文鸯只得小心地欣赏着目前的样,“哥真的好可!我之前看综艺就想了好多次哥最适合什么……”他忍不住摸着雪豹的耳朵,脸也凑近了些,“请跟我来吧。”
说罢他拉着赵云的手站到了镜前,指尖轻巧地从鼻尖向面划去,这些天来文鸯对这一块开窍的突飞猛,所谓并不仅限于他原本知的基础动作,亲亲抱抱固然有效,但是寻找对方特有的并在必要的时候学会拿也是相当富于调的手法,自从晨被了一次之后,文鸯才知自己最受不了的是什么,“这可是哥力行教会我的事,我也得让哥看看成效。”文鸯说着抚上赵云的唇,见他反应并不激烈又佯装用力,扣住巴挑了起来。
“嗯?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赵云被挑得有些迷离,延迟了一会儿才好奇文鸯又在胡说什么。
“就在上次,用您的嘴巴教给我的。”文鸯想起那事儿不禁咯咯地笑了起来,他转移了阵地,指尖在颈那勾画着结的轮廓,“您可不许说忘记了!”
赵云哪里能明白文鸯说的是什么,只好摇了摇说自己不知,文鸯急炸了,顾不得什么在上寻找了,一脑把赵云抱了起来闹着问:“您怎么能说不知呢!”
他又使着小住了赵云的乳尖,故意用牙齿咬着磨着这已知的,赵云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得莫名其妙,无论是被抱得太紧还是被咬了一跟刚才比起来,都突然变得好奇怪……
“嗯啊……别咬了阿鸯……你等会儿是不是又要说自己失忆了?”赵云有些放心不,文鸯这样的变化确实不太正常。
文鸯愣愣地望着赵云,一句话似乎醒了他焦躁的郁结。
他害怕了,害怕自己的病再次发作,在自己本会想不起来的况,经自己的手伤害到赵云,事后只能悔恨自己对最心的人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