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诱导发后淫涟涟的花绞得那样紧,几乎让真司的手指寸步难行,连指节都被全方位裹上来的媚肉绞得发疼。
验孕棒至少有两手指细。
真司微微蹙眉,伸空闲的手住降谷零的腰,加快了速度开始小幅度。
那让降谷零愈发难以忍住声音,他像猫咪一样颤抖着蜷缩,凌乱白衬衫的细窄腰肢小幅度地挣扎,阴随着真司的抠挖一阵阵搐着绞紧,深涌晶亮的粘,咙里发“呜”“呜”的哽咽声。
行忍住本能的觉绝不好受,在真司匆匆两手指完成扩张,换了更更凉的验孕棒阴后,金发青年几乎被到咬着唇泣,闭着睛泪满面。
虽然真司不太理解,但那一刻对他怀里的人来说,应该是相当煎熬的,生理和心理上都是如此。
omega的让金发青年对快无法抗拒,他的无法抑制的到快乐,可他的心灵却到了痛苦。
是因为对他来说,这种行为已经构成了对诸伏景光的某种背叛吗?
或许是这样,但真司通过数值判断,真相应该还不止于此。
可那些就是他无从得知的东西了。
他只知随着的临近,自己怀里已经被折磨到神志不清的金发青年终于睁开了睛,茫然的呻着,低泣着。那些深埋在他心底、挥散不去的孤独,悲怆,痛苦,压抑,在此刻终于从他充满了悲哀泪的睛里来,又像是发一样,随着泪从中淌了去。
验孕棒的端忽然戳到了什么中带的东西,无法再前分毫。
还没等真司反应过来,降谷零就像是被鞭狠狠打了一样,猛地在他怀里弹动了一。
“啊啊……”
他虚弱而难受地挣扎着,泪得更凶了,恍惚啜泣着摇求饶:“不要……疼……拿、拿去……”
“现在拿去就半途而废了。”
真司握着没有到底的验孕棒,想起药房工作人员说过omega在怀孕两个月后生腔已经差不多闭合的事,不禁叹了气。
“……嘛,虽然我觉得结果已经差不多来了。”
让omega打开生腔的方法只有一个。
真司将泪满面的金发omega支撑起来,侧过,在他耳后叹着气低喃:“清醒之后可别怪我啊。”
他微微低,张开嘴巴咬住青年颈后气味甜蜜的,用力咬破了肤。
属于alpha的信息素顷刻注,在被侵犯的承接者形成新的连接。
奇异的应涌上心,真司意识松开,惊愕地看向神志恍惚垂泪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