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嗯喔喔哦哦一地往里钻…啊为什么呃、好、好呢~”
“耳朵和肚脐都…这么舒服、还是第一次。”
明明是被了不同寻常的地方,却到了惊人的快,异常化的手释放了特的媚药,把耳孔和脐都改造成了比阴更令人愉悦的带。
“不、不行啊、不要…啊啊!、肚脐怎么会这么舒服…哎耳朵哦哦、别、别再了啊、那、那么深…嗯噫咿、鼓膜、破了呃呃!”
咘呲、呲砰!
失去女膜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可左右被同时夺走了耳膜的女之,带来的是以往更烈的快甚至是飞翔。
“哎、去了,我去了喔哦哦哦!?用、用耳朵去了…不可能,鼓、鼓膜破了怎么这么唔哎??嗯嗯!!”
不是……啊!我、我从来都不知…耳的觉会这么!、破鼓膜会一。
我、我现在这个样、还是、第一次!”
经百战的忍曾经持续受到过各种凌辱,自负已经了解了所有的快乐。
但她现在验到的是完全陌生的折磨和快,腋的瘙,反复的释放,侵犯耳孔后刺破鼓膜的剧痛,还有从脐到脏被搅动的破灭。
这些都是她从未经历过的,而且舒得令人难以置信。
“天、天呐…哎、啊、啊啊啊!肚、肚脐也是第一次、腋、腋又去了、、来了、唔哎哎哎、哎唔呼呜呜呜~~~~!!”
再次决堤了,在绝的同时了海量的。肚脐被旋转着的同时还在隔着肉搅拌脏,完全开发的腋又被嘬着,这些都让人到达了。
最初的从容已然不复存在。
不知火彻彻底底地屈服了,沦为了只能被动迎来的、可悲的绝雌肉。
“唔啊天、天呐呜又去了、腋、腋窝太弱了哦好深嗯嗯、耳朵肚脐都喔喔哦耳朵、别、别再对这种地方啊啊~~!?”
嗞咘、嗞咘、嗞咘咘咘咘!
在连续绝中甜蜜沉醉的思维一瞬间就被绝望的声唤醒了。
刺穿耳膜的手到达了更深,几乎放弃了思考只想着的大脑里,大量的媚药被灌脑。
“啊、不、不要!别这样、别这呃啊啊!哎咕呜呜呜鸣鸣去了!?被、被咕咻咕咻地脑到去去去了,不知怎么回事第一次这样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去去去去去了去了去了被玩脑玩到去了啊啊啊~~!!”
直接压脑神经,奸思维,被制达到了,脑里全都是快乐,变成了名副其实的“什么也思考不了”了。
只能到舒,唯一到的就是舒,只能想到
“去了!?不、不要这样去了去了!天呐啊啊啊去了、又、又被玩脑玩到去了、去、去得死了什么都想不了。”
“被侵犯大脑到去了去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