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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郑】天上的婚礼

        “那是什么?猫还是狗?”

        “那么大,是条狗吧?”

        我于是大笑着将他抱去床上,疯狗一般啃着他上一寸寸的肤。老郑偏就喜我这样对他,残一暴一,亲他一就能湿一片床单。我将手掌抚上那片脆弱的阴指跟小指扒开阴唇,中间二指对着那窄和上面的红珠迅速摩起来。还沉浸在我的吻里的老郑被这疾风骤雨般的快激得发抖,我将他

        于是我只好带着他回家。

喝着橙,唱着《海阔天空》。天上一颗星星都没有,黑沉沉地压来,我们的歌声越唱越,以为用歌声能把这天撑起来。然而天并没有因为我们的歌声变得更,反而是惊动了路边一团黑的影。我停来,拉着朋友往那边看。

        “好像不是狗……是个人吧?”

        老郑坐在我上,双大开,想找我的地方,却怎么也找不,着急得四扒拉。我捉住他的手放在我间,他又一电般收回了手;我那时突然发觉他的可,反倒急着将他拉住、叫他跌在我上,急着去吻他的耳垂、脖乃至腋脯。老郑被我亲得迷迷糊糊,再捞起来时,已是淋淋的人鱼。我问他说,你后悔不?他推我一把,接着大笑。我也大笑。

        回到家,我给他脱衣服,想安顿他睡来,然而他猛然惊醒,将我拍到了一边;正当我茫然之际,发生了更加让我茫然的事:老郑突然学着红灯区女郎的样在我面前脱起衣服,从外套脱到衬衫,从衬衫脱到背心,一寸一寸他没被晒过的白肤,我很震惊他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衣服底居然是这样的肤,不知怎么很想上手去抓一把,然而等老郑脱我便彻底宕机了,因为平生第一次看见除了阴面还有阴的男人――我说得很直白,因为在看见那个位的一瞬间我的大脑里是没有的,只是很单纯的、生理上的震惊。然而我们后来还是了,让我起了的不是那条少见的生理结构,而是拥有她的老郑。

        我一瞧,还真是那天来找我换屏幕的男人。那天他站着、我坐着,看不来他原来这么矮小,缩成一团坐在街,倒真就像一条狗。他今天看起来比上一回致些,穿着新买来的衬衫,居然还有西装,只是尺寸大了,估计是借了别人的,发上也打了发胶,立,只是神里浮现一层不清醒的空蒙,像是喝了酒。我猜,他今天应该是去应酬了。

        我看着老郑赤着月光似白的肉,一步步走向我,他的睛中尽力扮演着媚影,却也藏不住地清纯。我猜他一定没过,只是学了网上的样来勾引我,于是我故意教他:“”“腰扭起来”“屁撅起来”,没经验的老郑通通都照。坐在我上的时候我其实已经了,但依然忍着问他:“你认识我吗?为什么对我这样?”老郑用手臂勾着我的脖,摇摇晃晃,好像在坐船。我听懂他的意思,大概是:他们要给他一分资源,但要老郑用自己去换,老郑没过这个,失了良机,只好把我当作他们的替,私里解解心之恨。老郑其实说得很混,也许不是这个意思,也许他就是想和我呢?只是我那时没法相信他的动心,所以自说自话给自己圆了一个谎。

        我们唱着歌撞着胆拉着手走过去,正好和抬起来的黑影打上照面。朋友吓了一,我也睁大睛,然而很快看他的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还好有朋友脑还清醒,指着他:“街侠!”

        我说,但你和我了,什么好都没有。他听了,听得是否真切?我不知,但他随即便劈天盖地地吻上来,像恶狗咬人;我险些从椅上摔去,赶紧扶住他的腰,吻住他的唇,慢慢地抚平他的脾气,放慢我们的节奏。老郑就像一条需要人调教的狗,在我的训练慢慢地驯良了。

        朋友还在那里叽叽喳喳地向我科普些“街侠”助人为乐的好故事,而我一也听不去。不知怎么那双在黑暗中尤其清澈的睛打动了我,我伸手,问他:“还能走吗?”他一把抓住我站了起来,笑了笑,接着掉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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