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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是的我们曾经有过两个孩子 > 四

        所以他离开的时候,知以后不会再有机会问这个问题,况不合适,他还是问了。

        崇应彪也不怕姜文焕咬他,就着掰开的唇隙送自己的

        姜文焕还是很抗拒,扭挣扎,用力扯崇应彪的手臂,力气实打实的,指扣得小臂手腕生疼。

        但是姬发好像跟他和姜文焕一样,隐藏了自己,面上看不半分悲伤,大王面前也不提这件事。大王对他很满意,擢他西方阵随侍王驾。

        至少现在殷郊没有消息,对姜文焕来说就是好消息。崇应彪还是希望殷郊能跑多远就多远,不要再现了,随便他去哪儿,随便他什么,既然已经跟父亲决裂,也没有母亲牵绊着他,那就像一只鸟一样,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也不要再对别人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把自己当成他人的附属。

        他知对于东鲁生长的姜文焕来说,血缘亲无比重要,近日接连失去父亲和姑母,表兄又弑君逃,表面上不动声背地不知会哭多少遍,会责怪自己多少回。

        崇应彪还要回去继续守夜。

        如果,崇应彪想,如果他是殷郊,就一辈只呆在母亲边。

        朝歌民居大多横平阔直,又低矮,只有这背靠城墙,河环绕,靠近军营,少有居民,长了郁郁葱葱的灌木,遮掩着窄。崇应彪推着姜文焕摁在墙边,整个人压上去抵住,左手护着姜文焕的后脑勺,右手握着对方巴,虎卡住嘴角大拇指伸他嘴里压住

        怎么会想要救一个本不需要救的人也不值得救的人,搭上了自己,搭上了自己王叔祖的命。

        他就赤条条披散发站在那里等着死亡。闭着,听见崇应彪的问话也没有回,只是回答说,西伯候是我的父亲,我一血肉从他那里来,睁开看到的是他,二十多年抚育教养的恩,足够我为他死。

        只是殷郊实在是太蠢了,已经去的人,已经知父亲的恶行,知母亲为什么而死,怎么还会抱着父亲被人蒙骗的想法回来呢。

        姜文焕看起来老了不止一岁,本来饱满的卧蚕,平时看接近会有湿的光泽,像是东海里产的贝母,掉落了莹莹的碎屑,贴在卧蚕上,现在再看只空有一个形状,还着,角垂着,不再像以前那样看他时带着轻佻活泼的笑意。

        菹醢之刑,大王交代了要拿他的肉去示众,刑官扯去伯邑考上衣和首饰,还羞辱说之前受刑的人都屎,现在把衣服脱了他们好打扫。

        夜里月光很亮,落在雨冲刷过的地上像雪一样,反着莹莹的蓝光,让他想起姜王后明亮的睛和泛蓝的白,殷郊的像她,是天上明亮的月亮,可现在,地牢里是照不月光的,听说姜王后是死不瞑目,尸停放在殷郊院中,殷郊受伤醒来,能不能看到院里雪一样的梨花落在白布上,白布他母亲的,还和月亮一样明亮吗。

        少年人重,但崇应彪并不只是为了这个来跟姜文焕见面,他只是太久没好好看看姜文焕。

        他和姜文焕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见面频繁,哪怕见面也是少有的交接班换岗的时候,匆匆见一面,交代些事务,周围这么多属,崇应彪有心想和他多说几句也不敢。想问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也只能看他布满血丝的白和疲态尽显的脸推测。

        只是姜文焕没有心,推开了他,崇应彪捧着姜文焕的脸,他的脸小小,崇应彪手又很大一个,包起来箍得死死的,不允许他躲开,又亲了上去,这次动作凶狠,牙齿和唇结结实实碰在一起,崇应彪住姜文焕嘴唇的时候能尝到新鲜的腥味

        你从哪里来啊你脑糊涂了吧,你把你妈放哪儿了。

        “你明明知回不去了,为什么还来。”

,反而孤朝歌,带着奇珍异宝为罪人求

        明明是九死一生的事,何必来,现在好了,可能如其所愿,替父亲死了,又能得到什么好结果,他的属地臣民会悔恨有这样的少主,只顾私心,现在西岐失去伯候失去世,如果西伯候还是不认罪,殷寿也会兵讨伐。

        姬发得知伯邑考替父从罪已经是第二天,崇应彪终于见到这个龙德殿幸存者失去亲人的痛苦,不其实比他还要痛苦一些,崇应彪只是死了爹,姬发可是哥哥死了,爹还被关着。

        殷郊斩首前夜,他终于和姜文焕私见了一面,大概是姜文焕有话想对他说,崇应彪没有给他机会,一见面就堵住了姜文焕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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