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不如对温柔,因为疼了会反抗,姜文焕可不会,他只会呜呜地小声叫,腰着往塌,哪怕塌腰后发被揪着,只能用力起,蹭到温泉岸边的石,随着艹的节奏一一,粝的石磨红肤。
这样的想法一直持续到姜文焕跟他上床。
崇应彪看他不回答,上劲儿了,双指伸里撑开,又问“我摸你这里你疼吗?”
崇应彪更满意了,姜文焕变成婊的时候你很难从他嘴里听到求饶的字,大分时间他即使受不了,也只会的大声一些,声音更粘糊一些,动作再放浪一些,再往后哪怕被得缺氧神志不清了,不了自己的嘴了,也只是尖叫着哭,哭得泪满面哭得止不住的。
“有话直说。”
姜文焕,姜文焕已经完全不想说话了,累得躺在岸上只想睡觉,崇应彪的活还没有完,他在给姜文焕洗。
后来就不行了,不知是不是被艹得太狠太频繁,那次在温泉,他着姜文焕双手背缚,他就站在姜文焕后面艹他,扯着他发,像牵的缰绳一样。
那就等他再一次,就收拾收拾回去吧。
崇应彪看到这里又要笑,说你练得不行啊,立了这么久都蹭不到。遂给他解开双手,了吧,自己揪着去蹭一蹭吧,语气轻佻,仿佛是什么大恩德。
崇应彪很满意,手贴着姜文焕小腹,往上捞了一捞,肉得更深,到姜文焕忍不住要深呼放松,说轻,这是他这个晚上第一句求饶。
后来那个芋被他带回了房间,半夜饿的睡不着的时候吃掉了,他之前没有吃过,白薯也算东鲁沙土地特产,所以嚼得很珍惜,一小一小往咽。
但姜文焕,一句话没有反驳,乖乖着乳摁到石上,力度之大仿佛这不是长在他上的肉。
姜文焕心想今天这是犯什么病。
着肉还在痉挛时,崇应彪突然抱起他,发疯一样咬那颗大的阴,姜文焕崩溃夹紧大求他别咬,现在的姿势是他这个人骑在崇应彪脖上,阴糊着人家的脸,本无可躲,而且刚刚已经过一波不知是还是什么的,还在不应期,延长的快变成了痛苦,现在他是真的想了。
在之前北崇的生活里也确实没有接受过他人好意,讷讷的不知说什么,也不敢多看姜文焕,沉默的低,任由姜文焕握着他的手靠在乎乎的芋上。
姜文焕被得鼻涕泪都了糊在脸上都不来,被快吊着,吐着尖去崇应彪的,崇应彪的比姜文焕厚实宽大得多,也难怪会嘲笑他的像个小姑娘的一样。
那是他收到的第一份好意,吃的时候崇应彪还在想,不知以后姜文焕知他是个不受的弃以后,还会不会对他好了。
崇应彪被他期期艾艾求解脱的淫态取悦,破例心很好的没有折腾他,用嘴着阴,帮他了一次。
“你这里血了。”
但是他从来不问,风也严,舒舒坦坦得固定几天跟姜文焕胡天胡地地搞,他的再过分,姜文焕也不会生气,由着他。
最后还是了,淅淅沥沥的从女的孔里来,被崇应彪了,还贱兮兮给他接了个吻,告诉他你来的好像和来的没有区别啊。
常规章程了,这个环节总是崇应彪犯贱的环境,但是今天很安静。姜文焕不想动脑思考狗脑在想什么,索也沉默。
有时候他都怀疑姜文焕是不是本质是个妇,这辈倒霉变成了不男不女,压抑太久,变成那种表面上冷若冰霜镇静自持不留任何把柄给人,私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他只是简单来腰带,姜文焕就可以心甘愿跪着给他咬的贱人。
只是没沉默一会儿,崇应彪发问 “你疼不疼”,姜文焕心想煞笔哪次跟你不疼,没搭理他。
于是崇应彪善心大发,打算帮帮他,箍着小腹的手往握住他半的阴,抠挖着,这东西刚刚已经过两次了,等它起来还有一段时间。
也不是不奇怪,姜文焕为什么就选了他,把自己难堪的秘密袒给一个偏激且对他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没有任何好的人。
只是到底没能如愿,那天姜文焕没能再起来,也怪姜文焕自己之前,不知怎么了,连着几天找他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