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一通撒,狐尾上的乱七八糟的,往哪个方向倒的都有,还湿漉漉的,沾满了脂淫汁,被来后就转换目标,改为攀着小夭的手臂往上爬。
尾巴玩的正开心,被时还有些不舍,后面的肉似也不舍狐尾的离去,夹的很紧,咬着狐尾与小夭拉扯,只是终究敌不过小夭,狐尾一寸寸被拽了来。
确认了小夭的意思,璟的脸上刹那爆红,小夭曾用许多东西作过他,但用他自己的狐尾……
狐尾的越来越深,着那的地方,璟一震,绷紧,狐尾也发现了这地方的特殊,尾巴尖尖对着那地方反复的试探戳,璟再受不住,抱紧了小夭,中也不断的溢呻之声,开始讨饶:“我知错了,小夭饶了我吧。”
璟一愣,低,视线绕过已经起的望,看向自己的狐尾,那洁白的尾巴被小夭拉着正团在间,一副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往小夭手腕上爬,细长的扫过大侧,麻麻的。
狐尾大,但是蓬松,将白压平贴伏着尾巴,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尾巴尖尖很快就顺着小夭拉开的隙钻了去,并且探探脑的左右试探。
这次的很轻松,肉的包裹着她,小夭舒服的轻叹一声,循着记忆中的地方,一边撞着,边凑近他耳边咬耳朵:“刚才我不理你,你在想什么啊?”
,即便静夜没有碰他面,但是把他的双乳给变了个模样是事实。
狐尾丝毫没有察觉主人的窘迫,被小夭抓着往里,就探探脑的往里钻,毫不在意它钻的究竟是什么地方。
那不是让他自己自己吗?
随着狐尾的探索,尾巴摩着的肉蹭动,里面的脂膏化成了,沾湿了,变成一缕缕的贴在尾巴上,又贴着的肉,狐尾每一次挪动,那些都会被的乱糟糟的,在的肉上摩。
那种觉很奇怪,说不上是被打湿了的狐尾奇怪,还是自己的尾巴自己的更奇怪,璟蹙起眉,他想让尾巴来,但尾巴不听他的,不受他控制,反而还想往更深去。
细长的堆在,刺的很,不仅没能钻去,反而刺激的缩的更紧了,璟发息,不住颤抖,想躲避那灵活但是不受他控制的尾巴。
她的两只手都在璟的前,哪里还有手去拉他的尾巴。
璟攀着小夭的,承受她的撞击,低低的笑起来,小夭并不是当了真,而是将计就计,反让他着急。
璟忍着汹涌的快,说话断断续续的夹杂着止不住的呻:“我不该故意逗你,我错了。”小夭两只手各揪着他一粒乳给他看:“可是我没有碰你的尾巴啊。”
小夭也不他,又将手探,那里面抹的脂膏都被成了,十分的湿,确定里重新变的松,小夭才把自己送去。
璟脸红,不知是羞得,还是被刺激的,的狐尾还在戳着他的,持续且烈的快从那炸开,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提着那给吊起,全只有那一个支撑。
小夭趴在他怀里,专心的吃他的双乳,将那两粒染的发光透亮,闻言问他:“你什么了?”
他仰起,大大的息,修长的脖颈着,结上动,小夭凑上去了一,动的结一停,紧接着是更为重的息,像缺了的鱼,努力的张大嘴,却没有一滴。
小夭见他确实难受了,便把他的狐尾来。
因为后面变得很紧,小夭只在了一会就不想了,她拉过璟的狐尾,握着尾巴尖抵在:“你自己去,撑开了我再用。”
世人都说他聪慧,算无遗策,他也自认自己不傻,但是一对上小夭,他就只有被拿的份。
虽然最终占便宜的人是她,但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了,她还是不兴。
小夭呵斥了一声,抬起他的双让他自己抱着,把屁抬起来。璟僵在原地,小夭打定了主意要把狐尾往他里面送,还用手指撑开一,让尾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