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还保持伸手臂拦住王四的姿势，听到白老板的话，严峫浑一颤，声音颤抖：“……是。”

        王四边说着边大步朝门走，再跟严峫共一室的话他的都要了。

        王四清楚地记得严峫那天穿得黑鞋上沾了不少灰尘，应该是刚从现场回来，鞋和之间那一截包裹脚踝的黑袜，散发着诱人的味，让他本挪不开睛，勾引他的鼻腔。

        “站住！”白老板，“严狗，拦住他！”

        “啊哈哈，看来二位是旧识啊，那我不打扰了，我先走了。”

        白老板冷笑：“几天不调教你，贱狗竟然有脾气了。”

        最后因为证据不足，王四就被无罪释放了。

        “喜……”严峫刚说一个字，白老板就狠狠踹了他一脚，把严峫踹得一个趔趄。

        白老板把手中将要燃尽的烟在严峫的前，严峫浑一颤，全肌肉紧绷，低紧紧咬牙，始终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白老板已经走到了严峫面前，他矮小瘦弱的在大健壮的严峫面前显得格外不堪，但此时他才是主宰者。

        白老板扭对王四猥琐一笑，：“小王兄弟，你就不想玩玩这条警察狗吗？”

他至今仍记得严峫前一秒还在吊儿郎当地和他拉关系，甚至把脚敲在审问桌上。

        “哎呀呀，这不是大名鼎鼎的严支队长吗，今天什么风把您来了？”

        “严支队长，喜我给你的标记吗？”

        五年前，王四被无罪释放的当天晚上，他就梦到了严峫。

        今天再一次见到严峫，想到自己在什么，王四只觉得一凉意从脚底直冲。恐惧令他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给严峫展示手里的东西，正是刚刚把玩的棕瓶，狞笑：“那就来试试新货吧，多亏了你的，比之前你用过的那种效果好了五倍以上。”

        来不及反应白老板是怎样称呼严峫的，一秒，王四前面就伸一条健壮的手臂，挡住了门。

        严峫眉微蹙，审视的目光扫过王四，他看着这个看见自己就差跪的瘦小男人，总觉得有些面熟，却又不记得在哪见过了。

        大的警察跪在地上，两分开，壮有力的大撑在小上面，和鞋之间一小截黑棉袜；健壮的上得笔直，饱满的膛剧烈起伏，说明他的心并不平静。

        王四只觉得像是梦一样，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严峫浑紧绷，接着毫不犹豫地跪在了瘦小的白老板面前。

        在梦里，严峫还是穿着白天的那警服，却像是一只发的母狗被他压在，他握住严峫的

        “我……”严峫刚要说什么，那站着的瘦小男人突然：

        他没过多纠结，目光最终落在了办公桌后的人上，即使穿着正装也改变不了那人的猥琐气质，他清楚的看到这人的神在看清自己的瞬间从慌乱变成了然镇定。

        王四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转过，看见白老板今晚第一次从办公桌后走来，边走边：“既然单独到我这儿来，说明严支队长已经考虑清楚了对吗？”

        “几天不见，忘了狗的规矩了？”白老板。

        严峫死死盯着白老板手里的棕瓶，中泛着说不清的绪。

        烟拿开，在浅蓝的警察衬衣上留一个焦黑的破，里面被的通红的肤。

        白老板坐在宽大的椅里，悠然地了一烟，故作惊讶。

        然而一刻，严峫好像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立恢复了公事公办的态度，收回两条长严肃的问了他几个问题，刑侦支队长的威严扑面而来，王四战战兢兢地乖乖回答问题。

        “那现在……拥有站立的权利，是不是显得对你有些多余了？”

        严峫背在后的手紧握得发白，咬牙切齿：“回答主人，贱狗喜。”

        白老板尖嘴猴腮的丑脸在此刻布满了猥琐的望，他抬脚踩在刚被过的地方，布满灰尘的鞋底在上面留一个清晰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