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毕竟只要传递你的态度就行，”空晃晃脑袋，卸了平日里活泼到有些幼稚的状态，轻松地笑了笑，“我脆直白了，当时在场的檐帽会成员估计现在都能明白公爵对于幕是全然不知的了，并且会帮助他们。”

        “照你这么说，我只需要在这等着，说不定过些时候，就会有鱼乖乖游来？”莱欧斯利说着，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哈～不过等着也是等着，不如听听音乐吧。”

        话音刚落，空就已经打开了一旁的留声机。

        “你……”莱欧斯利似乎想要说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没说，只是起离开了办公椅，上前两步，坐到了桌沿上。

        乐声悠扬，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阿维丝的到访在空中几乎是必然，后续的发展与上一次并无二致，莱欧斯利派遣的看守也很快找到了杜吉耶的老窝。

        气急败坏的老东西最终还是亮了他的枪，在莱欧斯利轻松躲过两发弹后，杜吉耶的枪瞄准了一旁看起来小小一只的空。

        虽然明白接来会发生什么，但空还是忍不了了。

        第一次是他要保护派蒙，那么现在……

        “这、这是什么……咳……呃！”

        绿的藤蔓在恶徒的脖颈间逐步收紧，杜吉耶的脸憋成了青紫，咙里挤尖锐的气音，枪也掉到了地上。

        “梅洛彼得堡好像禁止动用私刑？”空哼笑着走到了莱欧斯利边，目光落在如蛆虫般在空中扭动的杜吉耶上。

        莱欧斯利摊了摊手：“好吧，那从今天起，这条规矩被废除了。”

        说着，他还是示意空先将人放来，接着走到了杜吉耶的边。

        “在梅洛彼得堡，规则只是用来约束你们的工。

        而「公爵」想要杀谁，并不需要任何理由。”

        轻快的尾音在空中回，震颤着倒地罪人的灵魂。

        空只是站在一旁，默默收回了自己的藤蔓。

        虽说已经看过一遍，但空还是陪着莱欧斯利完了最基础的善后工作。

        两人回到公爵办公室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不过好在特许堂可以给他们加餐，否则饭都吃不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端着茶杯思索良久，莱欧斯利最终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一位旅行者而已，”空咬了一面包，反问“你呢？不说说你的故事？”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问题，莱欧斯利笑了笑，“我的故事很单调，没什么好说的。”

        “那就不要拿着缩态的恐惧到跑。”空手一翻，掌心中凭空多一块黑的宝石。

        “啊，瞒不过你……”莱欧斯利摸摸自己已经空了的袋，敛去了笑，“你一开始就是因为这个才打算手的吧。”

        “不完全是，这种小东西对我而言意义与用都不大。”空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