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算是她成长过程中唯一的玩。
他像搂住一缕风似的搂紧她。
一寸寸净。
灵玉有种错觉。
灵玉眨了眨。
几步外,他既纯又淫地发问。
疫苗接种、睡眠训练、沉寂训练、近搏斗、术弓箭、推演、方术……
最后留的,几乎千万挑一。
沉寂训练室外有个生了锈的铁秋千。
却被抵在腰上的肉分去注意。
他气吁吁,似有哭腔,极力吐字清晰,在肉里一个劲儿地蜂恣蝶采。没过多久,女突然爆发一声长,哀求:“……不成……六郎,快放开我,我要了!”
边一同受训的人会越来越少。
从前李显问起,她提过秋千。
仿佛他要委于她。
李显重重了气,在少年传来的啧啧声里,交叠着,递自己的心声:一寸寸净,我也可以到。
“还是脏了的手,显为净。”
少年偏说。
坐在秋千上,静静着风,等那句——“堂有鸡,走啊,吃鸡去”,也是她为数不多的闲散时光。
268基地。
猝不及防,宽阔温的膛贴上背脊,双臂交叠在腰间,李显突然从后拦腰抱住她,呼洒在肩窝,湿炙。
一并长在里面的,还有李显意盎然的双眸,太过耀目,想不记住都难。
他也可以到。
少年娓娓来,女心肝直颤,低声阻止他继续往说。
他要和她最快乐的记忆交媾。
是吗。
真正的,松泛的,属于自己而不是受训者的时光。
风日晒,铁环斑驳的秋千架,坐上去哪怕不动,也会吱呀吱呀轻叫,她甚至不敢坐到实。绝不是这等布帛枕,可以让人赤坐倚的致。
秋海棠郁郁葱葱,黄粉,拥起一面花墙。
每次从训练室来,灵玉都会在秋千上坐一会儿,什么时候起来,全凭那熟悉的声音什么时候找来。
在菩提中心成立,比系统问世之前,268如同古籍记录的海市。无法查询到任何相关信息,是座名副其实的幽灵小城。
两句话像梦呓。
*
……
灵玉明知故问。
就算在其中,也觉虚无缥缈。
更像野草。
八风不动的神在这时才现一微澜,指尖泛起奇异的酸涩。
不需要人为照料,顽植在她意识里。
还真要的不是,而是骨。
只存在在某些机密文件中,只有数字代号。
沉默、孤寂也是穿越者训练里必不可少的一环。
白玉秋千架横在其间,像是生来就该长在一起的。
他们接受的是另外一套德观的教育,任务凌驾在一切之上,遵循“溺者”原则,必须谨慎使用共,避免自己被“溺者”吞没。
……
她也在这时明白,李显说的,从此以后,她想到秋千必定想到他,到底会是怎么个想法。
不服般低语。
“可以什么?”
“我漂亮吗,何不摸摸看?”
在基地的日,没有任何娱乐可言。
这是唯一贯穿她童年、少年的好回忆。
一个全封闭,全军事化的小城。
“吧,只来,这儿只有你我,怕什么,待你尽,我为一寸寸净就是了。”
两者关系里,他才是雌伏的那一个。
天清气朗,阳光明媚,光影忠诚于人。
李显在灵玉面前褪去最后一件贴衣,散长发,秀丽人,如诗如画,间肉怒着,他静立不动,其实暗自控。
执拗地重复。
于是那长硕大的东西便冲着她一抖,再抖,耸动着,奇异的肉混可观的。
“的手,又又甜。”
“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