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着两片厚厚的窗帘,包厢外的远景被遮光布严严实实地挡住,“说起来,我今天新发现了个有趣的小玩意。”
男人无视了背后糸师冴逐渐睁大的双,叹了气,慢慢拉开窗帘,喃喃:“而且……这个人你应该很熟悉才是……”
厚重的窗帘在崎华手上向两侧散去,场外的灯光霎时间昏暗的包厢,外场上,已经散场后的看台仍稀稀拉拉地分散排列着久久不愿离场的观众们。
而正对着崎华包厢窗的,那个人群中独树一帜的、娟秀的影,是糸师冴站在球场中央,即使远远一瞥,也能据形辨认来的——
“……凛?!”
站在窗前的糸师冴指甲猛然抠了手心,条件反式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不知何时绕到了自己后的崎华环住了他,扶着他的肩膀,俯,在他耳边低语说:
“糸师,你的弟弟,和你当初真是一样可啊。”
轻薄的球衣在众目睽睽之被掀到了前粉褐的乳,随着主人被前后推搡中不断在冰凉的玻璃上来回摩着,薄肉包裹着的肉粒逐渐在碾磨中起来,明明羞耻到了极致,却在后方人的把控无遁逃。
包厢外人来人往,单向玻璃隔绝了外人的窥探,然而在球迷们面前、尤其是在凛的面前被分开双,还是让糸师冴到难以承受。
“可怜的孩,他们会注意到我们吗?”
崎华揽着糸师冴弯折的腰,再次向上他翘起的屁。
前的人儿被夹在自己和落地窗之间,间的小东西早就和乳一样在玻璃上胡乱蹭动着,随着屁被凿越来越多的,那惹人怜的小肉也在羞耻和快的刺激,在原本透亮的玻璃上画一又一可疑的渍。
窗外人来人往,不少人仍沉浸在刚刚的比赛中。坐在看台上的糸师凛虽然和他哥哥一样有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那双微微睁大的、亮闪闪的睛,却承载着现在的糸师冴中少见的单纯和清澈。
“别……不要在这里……凛……别看……求你……”
糸师冴趴在落地窗上,想要自欺欺人地闭上双躲避和弟弟若有似无的对视,又绝望于与唯一的兄弟久违的“重逢”竟是这般光景。
握紧了的拳撑在玻璃上又爬起,不时拍打在屁上的巴掌是崎华在提醒他调整姿势,“呼唔……啊……好深……哈啊、别……太深了……啊……”
层层叠叠的媚肉迎着久违的客人,硕的肉棒被旷了许久的肉般不断挤压。崎华绷紧了大,腰发力,埋在肉腔中微微上翘的在那一片的上,让两人都长长发一声舒适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