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崎医生啊……”
“洁,醒醒,醒醒。”
国神炼介试探地编了个理由:“他留在这里也会打扰到您吧,请问我们今晚能先将他带回去吗?”
今晚发生了太多的事,被迫思考了很多的国神炼介想起电梯里他叮嘱自己的话,虽然有些担心,但碍于对方怀疑的对象似乎并没有传达什么危险的气息,自己还要将洁送回去,只能先选择尊重他的选择,便转走了诊疗室。
崎华转过,看着对面两个一动不动的人,继续好声好气地询问:“那么现在,请问这个时间还没休息的两位选手,有什么是我能为你们提供帮助的吗?”
“一些小小的助眠活动而已。”
“闭嘴!”
崎华“嘶”地一气,向旁边吐一带血的唾沫。
他抬瞥了他们一,漫不经心地解释:“那孩神压力太大了,我给他施了个小暗示,让他能安稳睡到明天天亮。”
“我是不会再受你的蒙蔽了!你也别想再把用到我上的那些手段拿去对付别人!”
“叮”。
他慢慢走近后退着踉跄几步的人,了自己嘎楞作响的指关节。
千切豹周蒸腾的火焰像是要把他吞噬,可他神态自若地穿过千切豹的瞪视和国神炼介探究的神,绕回到办公桌前,打了个哈欠,拿起桌上的本、用前挂着的钢笔在上面打了个勾。
千切对国神,转过盯着面前这动作随意、看起来坦坦全无破绽的人:“我还有些其他的事要和崎医生说。”
千切豹一拳挥向了崎华,在对方有些讶异的光中正中那人平日总是挂着标准化微笑模板的脸。
三人走冥想室时,崎华仍保持着那个松弛的姿态,目送千切豹扶稳了国神炼介背上的洁世一、将他们二人送到了门。
“你对他了什么?”
“咚。”
他正了正形,把被打歪了的镜重新扶正,划了刺痛到有些扭曲的嘴角,指尖捻了捻齿中溢来的血丝。
国神炼介弓,让千切豹将洁世一小心地移到自己的背上。
“运动员的不能随便使用药,”他放本,摘镜拭着:“通过冥想、瑜伽或者医学眠是最安全的手段。”
“你这混,就是个虚伪又可耻的骗
明明诊疗室的氛围如此箭弩张,被红发少年豹似的双眸盯死了的医生却仍只像看着小兽冲自己龇牙一样,伸手过去见猎心喜似的想要上前逗引一番。
千切豹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攥住了崎华前的衬衣领,把对方因优势俯视自己的向拉拽到与自己平齐。
“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
千切豹摇晃着洁世一的肩膀,可任凭洁世一原本服帖的刘海如何拂过闭合的双,他的呼都很是平稳,甚至随着巴的微微开合些微鼾声。
面打开了。
“我以为,我们共同度过的那段时间很是愉快,原来都是我自作多了吗?”
千切豹嘲讽般地“切”了一声,扭开,像是多看一对面捂着脸靠在桌前的人都会伤到睛似的。
“请便。”
“嘘。”
他抬手弯起弧度指向冥想室,又打了个哈欠,在国神炼介和千切豹将洁世一背来前,只是像被孩们了恶作剧一样,看着二人的背影、无奈又温和地笑着。
应门再次一开一合,随着国神炼介和洁世一的离开,屋里只余了两人。
“国神,你先送洁回去吧。”
“我可是花了一个积分呢,可不能浪费了啊。”
“还真是一都不懂得恩呢,千切君。”
“还是这么让人恶心。”
崎华小心地侧走来,虚掩上门,指竖在唇边:“你们队里的小朋友还在睡着。”
“抱歉,我们队里的其他同伴想要就次比赛的战术开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