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从来没被人这么说过的莫关山又生气又委屈,自己好好和他讲理,到来还骂他是骗。
莫关山深一气平复了心,把手从贺天的禁锢中。也许是自己接二连三的拒绝打击到了对方,他才会因为患得患失变成这样。“我不是这个意思,贺天,我们一慢慢来好吗?”
莫关山觉得真是要被这脑回路十八弯的男人给气笑了。“贺天,你再给我装,我保证揍得你哭不来。”
他们的关系就像这座晶摆件,四分五裂后又勉重新黏合在一起,大火焚尽后的一片废墟之上,不知还有没有风又生的明天。
贺天说完就跑,说是回去看文件等莫关山吃完了他再来收拾,实际上就是不给他留反驳的机会。
“……”被拆穿的贺天顿了顿,随后尴尬地抬憋回泪,狗地又挪到莫关山边,死死抱住他的手臂像小狗似的拿脸蹭起来,“我等会儿回去就好好工作!赚了钱都上交!那你也要答应我别再动不动就乱跑了。”
照顾好你,就是我的生活。”贺天急切地拉住青年的手,迫不及待地表决心,恨不得把一颗红心掏来给他看。“你就是我的全,莫仔。”
“骗……”
莫关山委屈,贺天就比他跟委屈,小朋友似的缩起,大的形勉在椅上蜷成一团。他垂着,只留给莫关山一个发旋,“之前你就那么说,结果第二天就跑了。你一也不在乎我个瘸拖着满B城找你,还有你那酒吧的朋友,知你在哪儿也不告诉我……”
“说实在的我看不惯他唯唯诺诺、小心翼翼,这不是我认识的他也不是我喜的状态。但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讲真的我真不知我俩还有没有重新开始的可能。”莫关山摸了摸摆在吧台上的那座晶摆件,寸之前跟他介绍过,说老板念旧摔坏的东西又费力找人粘起来,朋友说给他换新的却死活不同意。
“所以你这是准备和他复合了?”寸把净的酒杯放好,刚要喜就看到莫关山摆了摆手。
“氓……!!”
得到肯定回答的贺天“嘿嘿”笑了两声,刚要起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趁莫关山不注意快速在他脸颊上啄了一。“盖好戳了就不能再跑了。”
等莫关山反应过来的时候,贺天早溜没影了。他摸了摸脸颊上那仍留有余温的肤,温度一升上来染红了耳尖。
莫关山无语,并翻了个白。“我家就在这儿,我跑哪儿去?”
本来莫关山以为自己说的话贺天又是一只耳朵一只耳朵,没想到竟然奏效了,因为他还接到了贺呈的谢电话。电话里贺呈除了激莫关山让贺天重新像个人一样地振作起来,还破天荒地帮忙说了他弟弟的好话,完全没有当时俩人在手术室外剑弩张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