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绞紧,不自觉地加快了的速度,猛地一连夯实数十,吕布终于得以满足,毫无章法地扭着腰承载着顺的,再没了假装浪叫的余力,一张俊俏秀丽的脸眉乱飞,嘴巴微微张开急促地着气,尖在虎牙上不住翻搅。
顺一鼓作气了一阵,又慢了来,吕布恨铁不成钢地推他的膛:“你躺,我自己动。”
吕布骂骂咧咧地跨坐在顺上,七八层厚的婚纱把顺遮罩得严严实实,像并州老家冬天盖的八斤厚棉被,沉甸甸又踏实,顺还未适应这种视觉完全封闭,听觉削弱一半的环境,吕布已经调整好坐姿,夹着那巨大的,骑一样前后颠动起来。
顺眨巴着睛,除了透过裙摆洒的隐隐约约的白灯光,看不到任何东西,这让他有些焦虑不安,吕布的息声忽远忽近,那动静还比不过他腔里咚咚作响的心声,这使他不由得把注意力全放在那。
吕布骑术了得,像与生俱来便拥有的天赋,掌握了主动权自然尽自由发挥,用双膝夹紧了顺的腰侧,把的顺当成牲来骑,他的肌肉簇拥挤压,是把那发的塑造成自的形状。
可吕布也惯偷懒,主动骑乘比躺着被累多了,他一边撑着扭着腰,一边一层一层掀起裙摆,从里面挖深埋着的顺的脸,故作深地用指尖抚摸着顺脸上检疫不合格一样的批着大大叉号的旧疤,和他商量:“好顺哥,我好累……你也动一动,我一会儿帮你把鸡巴净,好不好?”
顺嘴上准备拒绝,却是嫌正直,青筋盘虬的肉棒自发自动地抖着又胀大一圈,撑得吕布轻哼一声,指尖在他旧疤和好肉相汇的边缘刮了刮:“你也是禽兽,我只是嘴上说说,你就这么大反应!”
顺自知理亏,再不敢拒绝,双脚撑起悬空,擎着吕布窄细的腰,拿以往肉搏时用沙包大的拳锤人的速度,狠狠地往他肉腔里冲刺,次次故意上挑剐蹭过浅浅的,把吕布平坦的小腹忽隐忽现的鼓包,如此了百来,这才忍着的冲动往外。
不料吕布却不屑于收他这份良苦用心,重重地坐来,又地抬起:“来!来!”
顺本已是弩之末,哪经得住猛坐猛,吕布不过才如此往复三五,顺就咬紧牙关抖着面颊肉了,那几攒了数日的又多又,把吕布的肉腔甬得满满当当。
轮到吕布兑现诺言了。
他跪在沙发上,捧着那沾满白浊的肉棍,凑上去猫饮一样小小地嘬,连褶皱里的都不放过。顺低着,看他一华丽裙服铺陈开来,盘好的发早已不知何时散开,瀑布似的倾泻在他弓起的脊背,刚过的不禁又了起来,吕布兴奋地仰:“再来一次?”
顺摇摇,吕布只得乖顺地搂着他重新在沙发上躺好。他闲不住,手指在婚纱前和腰腹手工制的宝石上名似的挨个儿摸了一遍,问顺:“我穿这条裙么?”
顺柔声细语地回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