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着单膝跪的姿势,把人揽怀里,贴近他的耳边,糊着笑意,“要我多加一手指吗?”
秦钰早知这人的很浅,极容易到,于是手指裹着药膏去后的时候,只是一个送,就把人刺激地小乱蹬。
男人都是心不一的。秦钰偏扫了一他碎发里着的耳垂,红的像是上了一层绯红的釉。
[谁?谁咬你了?!你真在啊!]
以至于在接通电话后,那边一个直白刺激的问题直接把秦钰脑砸晕——
被压在床上的人沉默了两秒,忽地勾住她的后背,顺着秦钰起的力一并起来,黏在她上像个树懒一样。
“嘴好像破了,也疼。”
……秦钰瞪了一悠然自得的某人,后者显然不惧她的恐吓,尾稍稍弯起,黝黑的瞳像是中墨,泛着玉泽。
打电话过来的是她从初中玩到大学的死党谢筝,两个人关系好到可以穿同一条。
电话被挂断了,秦钰随手丢在一边,把人压的死死的,突的锁骨硌在她掌心有些微疼,她垂的眉因为覆的阴影多了些阴郁,目光炙地落在他蹭着涩血丝的嘴唇上。
细碎的息声像是搁浅的鱼在垂死挣扎,发丝随着他轻微的晃动偶尔过秦钰的脸颊,掀起一丝意。
“轻……”
一向泰山压都面不改的秦钰突然有些慌张地躲闪神。
畅的手机铃声在空间里游。秦钰心一个咯噔,意识把人压在床上夺过手机。
“你再咬我。”她手没轻重,掐着人后颈把埋她肩颈里的陈晏川扯了开,那些散乱的发丝勾缠在她指,像是恋恋不舍。
陈晏川看着她将近顺拐的走路姿势,嘴角压抑着难忍的笑。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分钟之久,才缓缓地吐一句:
“嘶……”似乎被压到了瘀痕,那张漂亮的脸都皱了起来。
“怎么?你真想大早上来一炮。”
“给我上药。”
秦钰从外卖小哥手里接过外卖袋的时候,一转便看见床上坐着的陈晏川举着她的手机。
立收回想给人转账的想法,毕竟那太像给人嫖资了。
[秦钰,你在呢?怎么还有男人的叫床声。]
他又不怕死地凑了上去,嗓音沙哑低沉,似乎还有颤抖:“……你得我好疼啊…”
一秒她的目光又移到他的小腹上,嘴角上翘:“你也不想要了?”
[我?……]
“……”秦钰差没上来一气,在他冷淡无神的目光里停顿了一两秒。
她突然觉得,也不是不能找个炮友。
“……”秦钰扯了扯嘴角,不知要如何回答。
她刚想问这死丫打电话来什么,脖却猝不及防被重重咬了一,直接把她咬的了冷气。
“我去…给你买药……”她说着就蹲穿鞋,却冷不丁被脚边堆着的衣服扎了一,丢在最上面的是条单薄的黑丝。
有些受不了了,坐在床上大跨着的人便弯了背脊,额抵在她的肩膀上,一一的。
秦钰看着那张红的脸,他半抬的睛湿漉漉的像是被一层汽过,微张的唇被咬过后呈现一种蹂躏后的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