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不定到最后忙活半天，全靠姜霞打过来，解决一切。

        她可能什么都不到。

        不过，死亡这个选项在这次的行动里，风险是极低的。

        而无论到了什么，都是巨大的成功。

        和赵平君的女儿了皇后是巨大的诱惑，对于姜昭而言，她的姊妹成为皇帝，又怎么不算呢。

        这就是现实。

        至少是姜昭的现实。

        当然，她这个决定必然会令所有关心她的人觉得伤心或是难过，毕竟上辈她就是这么替齐闻和姜霞担忧的。

        这辈，她不想再那样了。

        至于，那两个人的心中怎么想，她只是模仿他们了他们上辈的事而已，他们应该会理解的。

        ……

        贺邈是发后第三天来找姜昭的，吵闹着姜昭的车，然后坐来开始抱着自己哭。

        十四岁，第一次离家，要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少年。

        这些词加起来就已经令人心生畏惧了，她害怕是当然的。

        姜昭阻止了刘礽派来接人的仆从，命人拿来贺邈的东西，然后让小姑娘靠着她休息。

        看着小胳膊的小姑娘噎噎的冒着鼻涕泡，姜昭恍惚看到了姜楚。

        她相信胡侍两世为人，是知怎么躲避危险的，她也知有人在暗中保护她们。

        可偶尔，偶尔她心里还是会突然揪住一，不上来气。

        留在孩边也是保不住她的，明知如此，却还是……

        “阿母……”

        贺邈白生生的小脸挤成一团，好一阵，仰起看到姜昭的脸，伸手去抚摸她。

        姜昭把她抱在怀里，任凭她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依赖。

        这样的日，左右也长不了。

        车颠簸，贺邈第二天已经藏起了自己的伤心，认真的开始继续跟着姜昭读史书。

        “吾立为天，帝有天，十二年于今矣，与天之豪士贤大夫共天，同安辑之，其有功者上致之王，次为列侯……”

        贺邈读的摇晃脑，晕晕乎乎，又转单纯仰望姜昭：“郡县和侯爵……贤大夫……自置吏……之前不是说列侯不好吗？为什么又要封列侯……贤大夫共天……那谁打匈和鲜卑呢？”

        姜昭本来正在看书，听到她的声音，也不由一愣，奇：“谁和你说封列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