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骂,最后他不骂了,因为嘴里又吃上好东西了。
康奈尔低,从莱欧斯利锁骨到饱满肉上浅粉的乳,一刮蹭着起的乳,莱欧斯利发一声愉悦的鼻音,手搭盖到康奈尔埋苦的上,就因为过载后仍在持续叠加的快颤栗不已,肉一直在扭绞,不知是还是失禁的被康奈尔得花四溅。
痛苦与愉悦驰骋在一起,酸涩化为转瞬即逝的意,如蝴蝶振翅般轻轻掠过全。里满是,不知被了第几次。就算被迷药麻痹着大脑,莱欧斯利也还是清楚地想自己真的不想要了,不过对方明显不这样想,空了一会儿的就又被鸡巴去。
“唔嗯!”
莱欧斯利捂着脸,在全方位侵蚀了神与肉药的加持,他竟然生前所未有的腻烦与退缩来。疼疼疼不要了饶了我宽恕我吧。诸如此类的字样几乎占据了莱欧斯利的半个大脑。它们来源于一个泥浆的人影,莱欧斯利曾向他讨教过无忧无虑的秘方,但当莱欧斯利不替他承受外界的痛苦后,它就开始哭喊——放过我,原谅我吧。对此莱欧斯利置之不闻。首先莱欧斯利并不知他犯了什么错;其次莱欧斯利看不到他在向谁求饶。
莱欧斯利神涣散控制不住元素力,空气中的滴逐渐凝结成一粒粒闪光的晶,在淡黄的灯光里浮动着闪烁。
康奈尔每往阴里一次,那些星光就会颤抖一,有趣极了,同时又会有几颗被突然拉长成尖锐的冰刺,缓慢地转动,康奈尔挑了个最尖锐的摘,在的人温度它没有被化,他心里有了个主意,笑:“呦,注意了,这可有危险。”
随即康奈尔起莱欧斯利一边被得红的乳,捻着冰针直直地从侧面刺乳,得到一声惨叫。
“啊!”
莱欧斯利的膛因为痛而颤动,尖细的针挂在主人颤颤巍巍的肉珠上,康奈尔托着他的了好心帮他缓解疼痛,在看到伤的鲜红血后康奈尔立扑了上去,像乳汁一样嘬血。
直到血小板把伤凝固,康奈尔不任何味后才松,他拨两莱欧斯利另一边凸起的乳珠,故技重施摘冰针,随即又想到一个更为艳的玩法,把手探到上,掐起翻包比乳更加柔的阴。
疼痛让莱欧斯利脑恢复些清明,他意识到康奈尔要什么,在康奈尔穿刺他阴的瞬间化掉冰针,只剩指甲狠狠碾过阴,还是带了了痛跟刺激,他哀叫一声,没力气,被的淫像一样缓慢,说不定它就是。
——
过于持久的事结束后,莱欧斯利的雌因为长时间的摩,充血胀成熟红,里的阴像个泉一般,往外的在汇聚成一滩粘稠的小湖。康奈尔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这才像一个拉客婊的熟。
他们玩了一晚上,莱欧斯利虽然劳累却没有立即昏睡过去,他这时已经能折动手指了,过快的心率缓缓减速,瞳孔骤然紧缩,康奈尔在问他的磕后,“是不是格外幸福甜腻。”
莱欧斯利用腔发的声音回答他,“……嗯。”
……
过了会儿莱欧斯利彻底从里浮到地面上来,他撑起,低抬手,略显迟疑地握了握空气。随后转看向康奈尔。
康奈尔对此评价:“又,又冷,还的。”
“你在说石吗?”
康奈尔笑:“或许是一把刀,亲的,别用这么漂亮的东西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