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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虽然更喜自己为乐队取的名字,但不得不说克洛琳德是个取堕落名号的好手坏种,他当初不怎么理解莱欧斯利的乐队里为什么会有两个绿又健康的女大学生,所以他持取名京赶考。
一旁拭琴键的克洛琳德给了个对摇乐队而言不错的选择:“蟑螂。”
此举助长了外面人嚣张的气焰,更加狂地追求抛弃了名字的乐队,称他们为打机乐队,达达利亚这时才觉到世界末日正在近,莱欧斯利应该暂时停止乐队的一切活动,不要荣耀了,不要名,希格雯跟莱欧斯利的关系在那件事发生后并无改善,她恨他恨得很彻底,她说话还是那么温柔:就像衣服破的教学视频里那样,一针一针,看起来松松垮垮最后一拉就紧紧贴合在一起什么痕迹也没有,不是针线还是破。
但故事还是发生了。
几人僵持不,希格雯打破僵局说自己投甜品派对一票,二比一,甜品派对完胜,就叫这个。
本来全场目光就聚焦在他俩这边,毕竟莱欧斯利是唯一一个被玩的,有人等着莱欧斯利给小青年甩脸,有人等着莱欧斯利一拳他脸上,而莱欧斯利被他这一番话冻结了十几秒,忍难耐没绷住,笑了。
这破了音的伴奏可不太好听,撕开了个大,血浆立涨般蔓延,蠕动着游到每个人的脚,包裹住他们的鞋底,填满花纹的空隙,密
人多了莱欧斯利装得无所谓的,达达利亚想他心里肯定乐坏了,赚钱多了谁不乐。达达利亚本来是这样想,但是有一天莱欧斯利没唱,把一个打机举在话筒前启动,嗡嗡的苍蝇振翅一样的声音响到结束,期间莱欧斯利觉得手酸还换了几次手,达达利亚抱着吉他,其它人都没停他也不敢停,着弹到终。
达达利亚觉外面的月亮悬在上像一把铡刀,这把铡刀铡过国王、驸、女、恶龙……达达利亚离开巷,从侧门走后台,右没掉后他有了一个坏习惯,时长会不由自主地用手碰罩,就像小孩乳牙、手去抠刚长成的疤,他这个质不太一样,里面待着的东西被斩草除,人可不像野草那样贱,一就会再生。
希格雯敲了声鼓,示意大家看向她,她提议说:“海兔安眠曲。”
克洛琳德:再见撒旦。
达达利亚灵光一闪,这是个板、好兆,他有预他们上要成为首屈一指的将军乐队二号,只需要再料来。好的他们不来,只有丑料,除了损失名誉外几乎没什么影响,猎奇的才能在人们心中长存,幸好莱欧斯利都乱交了没什么自尊。
莱欧斯利悠悠醒来时希格雯在旁边,希格雯去买完东西回家发现队长被拱了,上面红的面白的,瞬间恐慌,警局医院电话都没打,脸煞白地摇莱欧斯利,莱欧斯利很争气地醒了,很快状态,对希格雯说还有后事大师来理了,希格雯指他血的额:“家人这么理?”
回去后痛定思痛决定改名,跟乐队成员商量新名事宜,还要专门写首歌庆祝宣传。
莱欧斯利卖淫,说是只跟熟人卖,安心,可哪一个熟人最开始不是陌生人?一百次交也是从零开始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积累。这里有个朋友新带来认识的小姘,想了解莱欧斯利的乐队,太年轻坠河了。
希格雯要报警,莱欧斯利想起来刚戒毒所立死誓这辈也不给人了,这次被杜吉耶暗算四舍五算死过一次。
直到打机搅事件的现。
莱欧斯利不知该怎么谢那位长,有缘自会相见。也是没多久,那位长突然造访,说此行前来索取报偿,不然会损自己的造化,莱欧斯利问他想要什么,他从背后摸曲球棍,砰——
“太鸡巴摇了哥,我们已经成立了打教,周六晚五景泉广场,一次光辉的革命……打把全世界人屁都搅烂!”
小姘迟疑几秒:妈了的乐队?
“梅洛彼得。”
达达利亚记得末日,在预言渐渐远去的多年后,人们已经熟悉了跟警告符号一起生活的日。预言说的那天没有陨石地裂大爆炸,也没有僵尸病毒人鬼,随后现的末日病像是政府玩梗一样,评判标准更逆天。
人回来就好,莱欧斯利的副业变得尴尬起来,他又发死誓,再也不卖淫,专心乐队。他拿搅机把嫖客门搅烂的事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竟然在常驻的酒吧里现了前所未有的盛况,然而有些人连莱欧斯利叫什么都不知。
所以他对希格雯说不用了,我要给我们改善一生活。然后放弃勉糊的工作,跑去找以前在乐队圈里认识的人卖淫,莱欧斯利毫无顾忌地穿梭在里面乱交,可以说莱欧斯利现在人生中两份重要的活动都是杜吉耶直接或间接导致的。
莱欧斯利被铐局后的第二天早上就回来了,钥匙转开门自然得仿佛他只是去打了一炮,他说自己确诊末日病了,所以不用去。
随后一副完全理解的意思开始夸:妈了的乐队,太鸡巴深奥,太鸡巴摇了,这就是摇神,就要你妈当你爹,挚永远是你妈的。
今晚表演完,在莱欧斯利与莱欧斯利姘们中的达达利亚就成年了,一般电影到了这里必然不会很顺利,会有整片前所未有的发生。可他们并没有在演电影,主人公是谁?目标呢?他们活得像无牵无挂的游魂一样,只等末日收割他们迷茫的脑。
莱欧斯利不知今晚第几次遭到这样的扰,男人着他的肩,看起来兴奋极了,莱欧斯利已成为他们的神领袖所有寄托。莱欧斯利会想,他们是不是工作不如意?还是家庭,还是没有钱了等等。他就这么柔和怜惜地想着,拎起吉他哐哐两把对方的抡到爆浆,血从北飞向南,从南溅向北,他的灵魂在剧场上——每个人的上——兜了两圈,嗖地升天,烟花爆炸。
压力来到达达利亚这边,达达利亚持贯彻一个思想不动摇,莱欧斯利说没有你我们原本可以叫无乐队。讨论无果,乐队名就空着。
达达利亚说:“听起来像首歌名。”
娜维娅:甜品派对!
“想都别想。”莱欧斯利再不开乐队就要变成地偶像组合五人共同了,“我投克洛琳德,二比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