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全给反刍一遍:被养父帮助把婴儿顺产来、被戒毒所的青年把不足月的胎儿碎来,结果没有一样能痛过当,痛得他骨肉腾飞昏脑炸,冷风往他被扩开的阴里钻,奸透了整个。他对未来的规划里没有这些事,被奸不在他指定好的轨里。
而割舍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莱欧斯利不能没有它,它黏着自己的官,与那一整套官血肉相连,人对的渴望是与生俱来的……真痛,莱欧斯利想到自己如果有了什么苦恼,第一时间就是去一炮。啊,如果不卖淫,那他哪儿来那么多钱搞乐队、租房、雇保姆、养孩?最后让他放芥的是生活的重担。
达达利亚半夜被莱欧斯利的动作醒,迷迷糊糊地看到莱欧斯利套衣服像是准备门,外面北风呼啸,真是个寒冷的冬天,达达利亚打起神问莱欧斯利:“大半夜的……你去哪?”
问太晚了,只有一声急匆匆关门的响声应他。
第二天早上莱欧斯利回来,很平静,一如往常着默认的表,冷冰冰的面孔,路人一定会觉得他总是着一张臭脸不好惹,其实他还好惹的,包夜三千。
莱欧斯利吃完希格雯的饭菜就默默坐在椅上,希格雯建议他回去躺着,莱欧斯利说门转转才能恢复得更快,他又说多冷的一天啊,这时希格雯一拍桌,怒气冲冲地质问他:“你昨晚去了?”
莱欧斯利不会回答,希格雯转向达达利亚:“莱欧斯利昨晚是不是去了!”
达达利亚不知所措,回不回答,是或否都会引发恶果,他不想当那个激发战争的人。
幸好敲门声适时地在屋停摆了几秒钟后响起,达达利亚如获赦令,说我去开门,被莱欧斯利抢先一步,谁让他坐在最外面离门最近。
拧门锁的那一刻,门被外面的人哐一声暴力撞开――
“不许动!”
莱欧斯利乖乖举起双手,投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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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欧斯利跟他寒暄了一会儿,大概是“最近怎么没见你来?”“外面冷吗?”之类不说也无所谓的话。
然后莱欧斯利被他到厨房里后,趴在案板上像条鱼或者死掉的肉畜或者健康蔬菜,被一肉棒不停切开拍烂,来临的时候他觉自己上要溺死在室腥臊又甜腻的空气中,快从尾椎骨末端一节节炸开,噼里啪啦,鞭炮一样把他炸得丢盔弃甲血肉模糊,这熟悉的觉潜伏已久,熟悉得莱欧斯利好像就在前几天受过一样,从阴里排血的时候他才知这是什么样的错觉――堕胎的错觉。
“等……等等,先停一。”
这个人暂时失去了一些功能,耳朵跟睛都会自动筛选自己想要听、想要看到的事,所以他没有停来,还在说荤话,莱欧斯利原本以为没事,这要放在以前是最正常不过的场景,大家都开开心心地,被奸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好的影响,他绝望地想到:原来生活不一样了。
他抓起一旁的电动打机,三两把男人制住了,随后启动打机那人的屁里把对方搅烂,血屎齐飞红黄四现,莱欧斯利躲得快,打机还在那人屁里嗡嗡地工作着,像几百只会飞的虫在他屁里孵化了一样。
莱欧斯利伸手,不知为什么要伸手,他不报警也不叫救护车,边往门外走边在心底叹真是令人艳慕的意外死,随后他去江边转了转,夜晚的凉风铁刃一样割在他脸上、的脖颈上。唉,他想要是真就这样被碎尸了多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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