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钟离问的一时失语的空失去了和钟离聊天的望，气得不停拍打钟离抓着自己不放的手。

，“我会和白大夫约个时间去检查。还有别的事吗？”

        埋在自己前的脑袋没了动静，钟离松开了抓着空手臂的手，改成双手拢住空，不再说话。

        “是你惹我生气的。”空由着钟离给自己拍背，熟悉的节奏又让他想起小时候钟离会哄他睡觉的日。

        空的脸微微一变，手臂被钟离牢牢地抓住，他被控制在椅上退两难。

        听着空嘴里一声声的老师，钟离放松了些手中的力气。恐怕连空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只要一着急就又会叫回老师的称呼。

        埋首在钟离前的空听见了，顿时不满意地推搡了几钟离：“哪儿有那么容易消气！”

        没一会儿，闷闷的声音响起：“那你也不能把我绑在床上上我啊，我怎么知你不想当我爹……”

        会客厅里响起了清脆的拍打声，钟离任由空把自己的手背都拍红了。寻思着等过了一会儿空没了力气，自然也就停了。

        “嗯，也不是不可以。”钟离忽然想逗逗这个孩。

        空不敢抬看钟离的表，时至今日他还是没能把钟离当成和艾尔海森他们一类的人。

        在所有人陪伴他的时间中，除了青梅竹的达达利亚，就只剩钟离了。而和达达利亚不同的是，钟离在他的生活中占据了很多不同的份，同时他也在钟离的上寄托了许多不同的，所以他自己也很难说清楚他对钟离究竟是什么样的。但至少当年被钟离睡的时候，他没想过要和钟离变成人。

        “我有什么不敢的？”钟离将空生气着急的脸印底，嘴角微微上扬，连日来不算妙的心都好了不少。

        “还能是什么事？当年老师不就是这样爬上我的床的吗？”空另一只手握住了钟离那只抓着自己的手的前臂，语气嘲讽地说着：“怎么，这样就等不及了，今天还想再来一次？”

        钟离有些苦恼，语气轻缓的想对当年的事个解释：“你小时候，我是你的老师，好不容易你长大一些了，你又拿我当父亲。后来那个不知所谓的东西想爬你的床，你没有拒绝。空，我也是会生气的。”

        “不行，”没等空继续生气，钟离连忙用空着的手拍了拍空的后背，“别生气了。”

        “一样的事？是什么事？”钟离没有放开空，居临的视线让他把空警惕的神瞧得清清楚楚。

        空的心里五味杂陈，但和钟离时隔许久的亲近又让他到了安心和依靠。

        “你敢！”

        “……不躲了。”空闷闷地回答。

        事的发展也不钟离所料，空打了会儿给自己打累了，索破罐破摔让钟离松手，“你放开我。”

        自己心养育呵护的重宝被觊觎，是个人都会不愉快。更何况空是他从小养大的，贵重程度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与之相比，当然也不存在比空更重要的事。

        就在钟离心里一喜觉得今天真是个好日的时候，空的另一句话也随之而来：“但我也不是那么想睡你。”

        “嗯，是我不好。”钟离单手抚上空的脸，顺势把空搂自己怀里，“你已经跟我生了那么久的气了，还没消气？”

        不能动弹且无法反抗的熟悉景勾起了他不愉快的回忆，他抬直视钟离：“老师又想和以前一样的事？”

        钟离：“……”

        “唉。”钟离直视着空白皙的脸，见到空的脸侧有一断发，便伸手想给空取。谁知他的手刚刚抬起伸到空的前，后者就立刻侧躲开了。钟离被空快速闪避的动作气得微微一笑，紧接着起一个跨步走到了空的边抓住了空的手臂，“躲我？”

        见空不想和自己多聊的抗拒模样，钟离反而不准备走了。他稳稳地坐在椅上，脸上的表风轻云淡，实际上心里为自己和空僵的关系烦恼不已。

        “钟离？”没等到钟离的回复，空语威胁的又问了一遍。

        “是我不好。”见空的态度化，钟离什么错都认了。他双手捧起空的脸，认真的问，“你还要躲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