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对我……”
鞭挞似的愈发急躁,直将那温的紧搅动丰沛的。祁被得一动一动,意识攀上姬别实的背膀保持平衡。掌糙的却唤回了他的神智。祁格外熟悉这长疤。那时他冒着雨将血肉模糊的姬别拖回居所,这伤几乎将他全的血都放。此刻姬别狂放大动,那狰狞的疤痂于是蹭在祁手心,让他觉一种沉闷的意。
两外交攻,直教本就忍的姬别瞬间血脉偾张。这连细瘦的腰也被紧紧钳住,姬别发了狠似的,猛然破开包住他层层裹的肉,用力至最深。疾风暴雨般的浪席卷而来,祁有心抑制,却还是控制不住近乎本能的反应,只能用手捂着嘴,任凭低低的呻回应似的从指间来。
像极了一刻就会汁――
祁皱着眉低叫一声,意识把手伸去,想阻止姬别越来越过分的深。
而姬别还在摩挲着他的脸颊。被生理反应得来的那一儿泪几乎是已经抹匀了、又囫囵地涂在祁脸上,可姬别还不罢休地反复碰。
姬别停住动作。
这般紧紧相贴着眠的姿态实在太古怪。消耗过多的神力却容不得祁清醒更多时候。而在无数个破碎画面在前游走时,祁终于听到姬别糊似梦呓的回答。
而姬别已然僵在原地。他的前半端正被祁湿漉漉的殷勤住,碍了那过于紧窄,才没有尽没。剩来的分,又有了少年带着薄茧的手指温柔地上来。
他只摸到更的位。
倘若换个场景,祁或许会为这样孩气的大哥发笑。可姬别只要一动作,二人紧紧相连的那就也被牵扯着,仿佛从腹腔深溢又胀又麻的奇怪来。
“大哥,你到底想要我什么?”
。
祁每次都会在心底这样对自己说。任谁听说有个无甚长的人初来便获得非同一般的待遇,都会在背后惊讶猜疑。只要大哥不同样这般想。
那来的事将他里堵得严严实实,除却还紧紧抱着他不许他动之外,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竟然近似温了。上姬别的呼也逐渐平稳,灼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打在祁耳畔。这让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小少年有些茫然,胳膊在半空中踌躇几次,试探地去搡姬别的,又被意识反制的对方完全钳抱在怀里。
“你不开心吗?”
二人这般床笫上纠缠,倒真的和祁去练武场时听到的某些荤话一模一样了。还有那些或当面、或转过的指窃笑,投向他面容的意味深长神……
前的一切似乎都渐渐模糊了。
姬别垂眸光,野兽似的俯来。未尽的话语被尽数堵在唇齿间,回在勉能保持清明的脑海里,整个人却全无自主之力地、被裹挟着往滔滔浪中去。
只要大哥不这般想――
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无声泪的祁,似是不明白他为何要哭得这样伤心,思忖片刻后又俯去,温柔地捧上他的脸颊。
他甚至凑到祁面前、贴着他的脸颊问。
“我要你喜我送的礼。”
这并没有什么。
无边的打着旋儿地将祁淹没,永无止境地冲刷着那赤洁白的。他渐渐觉到不上来气,前的姬别分明近在咫尺,却又在一阵阵红也似、黑也似的眩晕中,离他越来越远。然后是浪渐渐、渐渐地低去。而在这只有心脏如擂鼓的满室寂静中,祁又一次捡拾起那个问题。
随之而来的便是绵绵快。
祁哆嗦着去推姬别。可对方整个人都压在他上,那壮的事更是片刻不停地凶狠捣,直得祁气吁吁、昏目眩。晶亮的泪珠在眶中酝酿积蓄许久,到底还是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一颗颗地沿着脸颊落来。
姬别的手掌格外。祁意识想往后缩,甫一动作,又觉得半立时被牵动着,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似的胀胀地疼。好在姬别的东西总算是抵着里面不动了,只教祁觉着它发的姿态和烈炙人的温度。可这样一停,某种火辣辣的痛楚又紧跟着在里浮现。
姬别不作声,只是用脑袋拱在祁颈间。他发梢,又因为时常因执行任务易容,发留得并不算太长,这时在祁上磨来蹭去,登时就让他有一种被野外凶兽压制舐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