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汽的声音一低去,姬别却毫不动容。他只是又将手往祁里探了探,换来人似痛苦又似享受的闷哼。这如柳枝般柔韧的躯壳才长成少年模样,就已被别有用心的人引带着接本该只属于成年人的世界。而在发现祁不再反抗后,姬别愈发轻柔的动作仿佛都化作湿漉漉的绳索,将他全紧紧地捆缚起来。
姬别重重地倒在祁上。
成年男的全重量着实不轻,直将祁压得险些闭过气去。可这还不算完。才享受过那窄伺候的掠夺者甚至刻意使了个巧劲儿,让自己半的紧紧堵在那幽深红的里。
可他无力反抗。过招也好,怀柔也罢,好像都改变不了姬别既定的行动。他果真像苏无因白日里说的那样,会成为凌雪阁有史以来最的刺客,就连在床笫之间,也是十足十地定而冷静。
祁微微颤抖。被打开的滋味和他想象中有所不同。不像是刀伤剑疮,亦不似火灼冰烧,那过于壮的毫不留地祁未完成长成的,让他有种整个人都被撕成两半的可怖痛楚。与这样难以忍受的滋味相比,方才所经受的痛竟像是只带着甜味的酸涩桃罢了。
那双不再有的血红双眸循声而来,居临地打量着停止挣扎的祁。“你想要什么就罢,”这小少年面灰暗、声音颤抖,“是我技不如人。可就算你不这样,我也早就想……”
被疼痛抚多时的花背离了主人的意志,依依不舍地追逐着他人赐予的快乐,却又被一件更大的事抵住。
未尽的尾音被鲜血淋漓的肉堵住。祁才茫然地叫两声,就发觉自己的嗓实在哑得不成样,脆咬住手腕,再不肯声。
所以这是惩罚。
现那只手正在他上游弋,所过之,都是一片片火焰燎烧般的痛。只在姬别抬手时,透过肌肤与宽厚手掌的间隙,外界冷冰冰的空气才给他带来一丝清凉的藉。
“姬大哥――”
都是他太过松懈――
祁无所适从地将手搡在姬别前,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赐予惩罚者还在他里畅快大动,火的被窄的花牢牢包裹,动间就传来淫靡至极的声。祁的好像完全不由得自己主,只消姬别温柔地抚几,就会让那肉得更省力的汁。
明明知馋这古怪的男人格外多,明明权衡过跟姬别去到凌雪阁值不值得,明明此生的前十五年都磨牙血地活在这世上,谁敢近前来调笑,就狠狠地咬开他的咽,分割他的血肉。为什么偏偏要回应那一只伸过来、看似忱又友善的手?
祁意识缩回手。
弱地躺在床上的模样。祁却突然觉得咙发哽。
姬别却只是将埋在他肩膀,呼愈发平稳。也只在祁定注意,想要从他怀里挣脱时,才又动弹了,紧紧将人揽回怀里。“别动,你是我的。”
他其实能觉到,从事的后半段,姬别便将他钳制得没那么紧了。这本该是逃脱的好机会。可他半痛得要命,脑也格外混沌,平日里学的反制手段一桩桩从心海里闪过,竟是丁儿都没成功使来。
就像在受一场永不停歇的酷刑――
祁心乱如麻,一时间也不知是该恨自己多些,还是该恨上这人更多些。只是指甲无意识地掐在姬别肩,隐约间便教人闻见几丝血腥气。
半积攒的快乐却在里横冲直撞,放肆地想要寻找一个迸发的。前的屋仿佛在摇晃,又在无休止的间,被遮覆上一层粼粼的光。他好像什么都看不清,又因为和姬别靠得太近,能无比清晰地察觉到,那人垂来的火红发梢正拂在他颈间,带来种似痛非痛的古怪麻。
姬别手指。
***
祁恨这样被别人掌控的自己。
祁哆嗦着反手揪住床单。额角一一突突地动,一一被捣鞭笞似的疼,却都比不上心无休止的拷问。
他说话时,气在祁颈侧。
“大哥、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