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众在各个国家展开了争夺神之心的计划,而一位金发旅行者也随之声名鹊起,旅行者屡次救了生火的几个国度,成了人人传颂的大英雄。
多托雷抹去他角的泪,冷淡地回答:“很遗憾,并没有,连神都不一定能够改变过去。”他尝试着安抚散兵:“斯卡拉姆齐,这事对于你永恒的生命而言,不过是个可以忽略不计的小曲,随着时间逝,你早晚会忘记一切。”
旅行者的神愈发憎恶,散兵笑着说:“越渴望,越是得不到。越挣扎,越是无能。”他大肆嘲讽着面前的人,却也像在嘲讽自己。
一年后
,他听见了人偶的断断续续说:“多托雷……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变这一切……”
之后就是那个狐狸司携带着神之心突然现,她要以此换取旅行者的命。
“哎呀哎呀,真是好久不见,你变了很多呢。”八重神目光狡黠:“唉,你还是以前懵懂无知的样好玩一呢。”
他不甘再命运的玩,他必须要什么去改变这些,不论这个机会有多渺茫,也无论要付怎样的代价,因为有人真的信他能到。散兵闭上睛思绪转,他还是从多托雷的话语里捕捉到了一线希冀。
他将神之心摁在空的,这是他作为容诞生的意义,此时一切好似都形成了闭环。散兵忽然有了心脏在鼓动的错觉,他低望着这颗小东西,这一次,他必须把握住机会。
他终究是失败了,孩童般的神明利用无尽的幻境击溃了他,纳西妲一步一步走到了正机之神的心脏,只见她伸手要拿走神之心。
散兵在交的过程里乖顺的不可思议,闭着静静地思索着什么,交合结束后,他睁开对上红眸,里是无比的清醒:“也就是说,如果是神,就有可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对吗?”
闻言多托雷怔住了几秒,他知人偶是什么意思,沉默片刻后,他轻笑声,真不愧是他的人偶,连成为神明这种逆天改命的事都想要尝试。
作为生来就凌驾于万人之上的天才,博士向来对神权与命运嗤之以鼻,他时不时会想,是否存在着塑造一个神明的可能,于是他在学生时期就编写过完整的造神计划,几百年过去他却一直没有机会行实验。而如今足以媲神的人偶就躺在他,人偶自神明手诞生,没有谁比散兵更合适完成他的夙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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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旅行者时,散兵站在冰冷的机甲之上,他背上满了导,动弹不能。晦暗的光泽静静在淌,此刻他浑痛的犹如被烈焰焚烧。
博士抵住他的额:“再过不久,女皇对神之心的收集计划就要开始了,好准备吧,斯卡拉姆齐。”
算算时间,也是时候了。一阵紫的雾气忽然从四周涌,刚刚还在向他发难的旅行者瞬间摇摇晃晃,扑通一声晕了过去。
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多托雷握住散兵的腰,继续行交合,“啪 啪 啪”肉的碰撞声愈发清晰,交合黏糊的声萦绕在房间,肉的重复了快上百次,终于在人偶的。
散兵不理她,只是紧握住神之心,将它对准被夕阳烧红的大海,在这片海的另一,是名为须弥的国度,多托雷跟他约定好,一旦他得到神之心,就前去那里与他汇合。
散兵此刻正直面这位大英雄滔天的怒火,旅行者在为自己刚死去的伙伴愤愤不平。
“神之心
“别这样看着我,邪计划的主谋可不是我。”散兵撇撇嘴,那个叫哲平的人宁愿使用邪牺牲自己的寿命也要获取力量,还真是…自作自受。他这样想着,脸上却不经意闪过一丝落寞,某个影在他脑海里浮现,这些人类为什么都不懂生命的可贵呢?
是,时间或许能抚平伤痛,但是凭什么?凭什么他要理所当然承受这些?凭什么他得忍受珍视之转便飘散如烟?凭什么命运可以一次又一次剥夺他的所。人偶恍惚间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大人不是命运的隶,大人是自由的。”
散兵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神之心,有了它,他就有了扭转一切的可能……他赶忙从八重夺过这件东西,生怕她反悔。
“但就算是神,改变事实的可能也微乎其微,一搞不好就是魂飞魄散的结局,即便如此,你也想要尝试?”
多托雷说的倒也没错,这些事就像一条条划开的伤,滴淌着些许鲜血,又痛又,虽不至于致命,但也没有任何东西能愈合它,人偶只能用漫长到看不见尽的荏苒岁月去忍受它,光阴数载,他会渐渐麻木习惯,直到理所当然地接受伤疤的存在,着遍鳞伤的躯继续苟延残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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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紧住他的手腕,和刚才失魂落魄的醉鬼判若两人:“你告诉我该怎么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