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很有钱，当天就买xia了我。他床上有些cu暴，会用鞭zi打我，我都承受了xia来，还ai上了他。那几年，我过得很好，是我人生里最幸福的几年。虽然很短暂，但每一天我都记得很清楚。”

        “那时我以为主人也ai着我，他说我和他的妻zi很像，经常抱着我喃喃自语，说我听不懂的话。后来我明白了，主人当然不ai我，我只是他的nu隶，他说得很清楚，是我一直都误会了。不过有什么关系呢？至少，那时候我真的很幸福。”

        男人静静听着，没有打断她。

        “最初主人只是一个人玩nong我，过了一年后，也许玩腻了吧，也会把我送给别人，但我一直没有怀孕，大概是主人给我吃了什么药。怀胎的那一夜，有五个男人一起玩我。”

        “五个男人？”

        “是的，我记得很清楚，五个，主人不算在nei。那一夜主人喝醉了，一直在旁边看着，最后，五个人都累坏了，他才走过来，让我怀了孕。”

        男人笑：“你会不会nong错了，那五个人中，每个人都有可能让你怀孕。”

        “不，只有主人，我前面的dong一直是锁起来的，只有他才能使用。”

        “呃，一直是锁起来的吗？现在呢？应该还有痕迹吧？请脱xia衣服，证明一xia。”

        女人竟然没有拒绝，她很自然地脱xiashenxia的破布片，走到男人跟前，双手交叠放到脑后，而后分开双tui，微微xia蹲，yan睛也温顺地垂xia来。

        是标准的nu隶姿势，当主人要求检查她的shenti时，她就会摆chu这样的姿势，表明自己完全的服从主人，完全不介意把shenti暴lou给主人察看。

        她的xingqi显然被改造过，两片fei大的阴唇垂xia来，各挂着一排小小的银环。男人从kou袋里取chu签字笔，拨nong了两xia她的阴唇。

        笔尖勾起银环，扯了扯，“是用一条银链穿过环扣，然后上锁的吗？”

        “是的。银链和锁已经丢了，在生小暮的时候丢的……”说话间，一绺淫ye沿着签字笔liuxia。

        男人啧啧了两声，掏chu手帕把笔cagan1净。

        “请不要对我发浪，我不是你的主人，也不是你的客人。”

        “不是！不是因为你！一直都是这样，已经习惯了，就算被老鼠爬过，也会liushui。”女人chuan了kou气，就这么光着shenzi坐回桌zi前。

        “好吧，请继续讲xia去，说你怀孕后的事qing。”男人认真地看着她，完全无视她赤luo的shenti。

        “主人知dao我怀孕后，让我用药wuliu产，我一直求他，没有用。后来……我就逃走了，我藏起来，生xia了小暮。我想等孩zi长大再去找他，他一定会原谅我的。”

        “你去找他了吗？”

        “找了很多次，没有找到他，那时候我已经是个很脏很脏的女人了……又过了几年，我实在活不xia去了……”

        “好了，接xia来的事qing不用再说了。现在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什么时间生xia那孩zi的？”

        “冬天吧，天很冷，我藏在……”

        “juti时间。”

        “我藏在一个垃圾桶旁边……我看到一个男人走过来……”女人两手抱住tou，双yan发直。

        男人敲了敲桌zi：“请放松些，时间还有很多。你可以仔细回忆，比如，当时有没有留xia什么证wu？”

        “证wu？”女人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太阳xue，良久，她哆嗦了一xia，猛地起shen，扑到一旁的床垫上。

        她从床垫的破dong里抠chu来一张皱巴巴的纸片，举起来给男人看：“这个，是我的小暮。”

        那是一张照片，不足巴掌大小，照片已经完全褪了se。男人把它展平在桌上，看清了上面的人影。照片上，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孩，小孩咬着手指，没有穿衣服，依稀可以辨认chu是个女孩。照片右上角标注着当天的日期。

        “嗯，是个很好的证wu，希望老板会满意。”他掏chu手机拍xia了这张照片，而后用邮件发送了chu去，和照片一起发送chu去的，还有踏ru房间后的所有录音。

        接着，他从pi箱夹层取chu一封文件：“好了，现在来签字吧，你会写字吗？”

        女人把目光从纸币上挪开：“我会写字，那是什么？”

        “啊，是一封普通的合约，nei容看上去很复杂，不过对你没什么坏chu1。”男人把文件最末一页和签字笔一起递到她手里，“在这里签字就好，签自己的名字。”

        女人握住笔，写了几笔，又停xia来，借着灯光去看那文件nei容，密密麻麻的字看起来很陌生，不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