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真的只是哥哥的么？为了哥哥的，你会到什么程度？

        既然哥哥要小牧她的老师，一定也喜她变成小牧的样，所以才挑选了这条尾巴。这是小暮的心思。

        “怪，的怪！”

        “好。”男人站起，扯动牵引绳，“在那之前，先把洗净。”

        男人摸着她的脸，在狗舍住了几天，白皙的脸颊上沾染了脏兮兮的污，可睛没有变，依然湿漉漉的，多少年了，一直都是这样，习惯地从往上望他，习惯地迎合他的喜好，习惯地用讨好来榨取他的。

        “汪！”

        小暮着，睛在他手心里眨着，长长的睫蹭得手心微微发。

        “说起来，尾巴其实有真假两种，母狗也一样。”他顿了顿，抬手覆上那双湿漉漉的瞳，“小暮想真正的母狗么？”

自己叼过来。”

        屁一，有什么了来……在这样堕落的幻想中，她竟然发了。

        “真正的母狗，就要有一条真正的尾巴，从尾骨生来，兴了会摇起来，不开心的时候，会垂去。这样，主人只要看一看小狗的尾巴，就能了解她在想什么。”

        “小暮是真的想要这条尾巴么？”

        “原来小暮想要的，是小牧的尾巴。”

        把主人扔去的东西叼回来，是她前天学会的狗狗技能。她咬了咬唇，爬过去，叼回来一条雪白的尾巴。

        像她别的小心思一样，很容易就会被看穿。

        “嗯，真的想要。”

        “屁也翻来了，被哥哥挤过门了吧，完全就是母狗的样了啊。”

        从尾骨生来？真正的尾巴？装上这样一条尾巴，她就变成怪了吧。没有女孩会在尾骨长一条真正的狗尾巴。

        “是因为对着哥哥发才变成这样的吧。”

        “汪……”回答他的，是一声带着呜咽的，小狗的叫声。

        “嗯。真正的母狗。”

        真正的母狗，不，不是真的母狗，而是看起来像母狗的怪……她微微的哆嗦起来，睛被哥哥蒙着，一片黑暗，可是好像已经看见了自己长尾巴的样。变成怪的自己，变成母狗的自己，被哥哥牵着，摇着尾巴在地上爬……大街上，所有人盯着她看，看她的屁，看她的尾巴，看她的脸。

        是和小牧同种的尾巴。小牧是一条雪白的萨摩耶犬，尾巴蓬松雪白。

        男人垂，默了一刻，收回手，“小暮想好了么？”

        “明明有着正常女孩的和面孔，却生着纯正的母狗尾巴，真是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