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它也很喜小暮。”男人说。
“嗯!”她把在男人脚上蹭了又蹭。
小暮微微地打了个寒噤。
她慢慢把布褪来,趴到地上,对着男人,小狗一样摇晃屁。她屁上满是红痕,间残留着脏兮兮的粪便,被风拂着的孔也在滴着。种种淫靡之态交叠在一起,现错乱的的发动般的。
他的话音刚落,那条狗就丢开小暮,定定地望向他,尾巴飞快地摇着。正是狗狗听到主人呼唤时的样。
为什么要养一条狗,她也可以哥哥的小狗,陪哥哥散步。古怪的念模模糊糊地,从不知什么地方升起来。她让哥哥杀死了他心的狗,她可以变成小狗陪着哥哥。好像很久以前,她就已经说来了,要哥哥的小狗,会努力变成哥哥的小狗……
她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畏怯又可怜地哭着,她心里其实并不害怕,反而很满足。因为哥哥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抱着,一手轻拍着她的背,哄了她一整夜。
“小暮?”小暮一呆,哥哥竟然给狗取了和自己一样的名字吗?
园很远,狗舍又在地室,声音本不会传过来。但那天晚上,她耳边一直回着母狗凄厉的哀嚎声。
“别怕。”男人握着她的小,拇指摩挲着她曾经被狗咬伤的地方。那里一儿疤痕也没有,当时哥哥找来了最好的医生为她合和治疗。
“嗯!小暮会变成哥哥喜的母狗!”她摇着屁叫起来:“汪汪!汪汪!”
“哥哥,小暮哥哥的小狗。”
“忘了告诉小暮,哥哥给它取了名字,小牧。”
长长的牵引绳系在小狗的颈项间,引着小狗在树林里跑来跑去。小暮跟在后面,睛一直盯着那条狗的尾巴。
这就是哥哥想要她变成的样吧,哥哥一定说过这样的话,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可是一定有过那么一刻,哥哥早已告诉了她,告诉了她,她在他边应该成为的样。
过了很久,男人走过来,“小暮真的想哥哥的母狗?”
“哥哥掉了它的牙齿,它不会咬伤小暮了。”
尾巴上翘,来一个小小的孔,那孔分明她也有。而她也会在爬行时摇动屁,讨好哥哥。
“声带也理过了,不会叫嚷,是条很乖的狗。”男人说。
“是小牧,喜乐之神,牧神。”说着打开笼,牵小牧。
男人摸摸她的:“那么从今天开始,小暮就努力学习怎么母狗吧。”
哥哥没有骗她,狗真的很乖,它卧在笼里,雪白的绒温顺地垂来,一见有人来,就摇摆着尾巴站起来。小暮把手伸向它,它犹豫了一,走上前,在她手上了一,乌黑的瞳讨好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