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玛丽薇莎回过，与那名记者四目相对。

        “……啊，公爵夫人……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理查德是玛丽薇莎认识的人，这名有着不错的新闻嗅觉、风趣谈吐的小报记者与她的丈夫有着不错的私交。

        事态往最糟糕的方向狂奔而去，全然不受玛丽薇莎的控制。

        03

        玛丽薇莎已经两个月没有见到伊斯了，自从人节那场演结束之后。他被剧团辞退，也不再现在街，玛丽薇莎虽然知他的住址，但如今那间破旧的小屋里空无一人。

        将两人当时的况定义为分手并不恰当，因为他们不可能真的是在恋，如果从旁人的角度概括一他们之间的关系，大约是无聊的公爵夫人，一时心血来在外资助了一个穷困潦倒的艺术家而已，附带肉关系的那种。

        伊斯足够漂亮也足够听话，这事传去无伤大雅，没人会为萨瑟兰公爵表示同，因为据玛丽所知她的丈夫也在复数的人中辗转，他最近的新应该是社交圈中某位年轻又寡居的女爵。上社会都是这样的，婚姻只是交换家族利益的契约，只要能够妥善理私生，没人会对这种事大惊小怪。

        “萨瑟兰”是个只要生活在这座城市中的人都知晓的姓氏，公爵大人是市政厅中最有钱的贵族之一，他和他的家族投资了银行、矿产还有东印度公司的贸易，甚至她和伊斯常去的那家百货商店，她的丈夫便是那里的东。

        在玛丽看来，一切就是那么回事，她的父亲和母亲自她记事起便貌合神离，她和他的丈夫从来都是同床异梦，但在外无论是她的父母还是现在的她，都是众人夸赞的对象，因为他们有权有势、足够富有。

        毫无疑问，玛丽薇莎欺骗了伊斯，这是事实。不过她并不该到愧疚或是不安，因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玛丽薇莎的意成为了伊斯神上的藉，她帮助他在事业上平步青云，如果伊斯有那份野心，她甚至可以让他上社会的档剧院。在两人的关系中她已经给予了他足够多的人脉与金钱，而那些质回馈早已超过了伊斯本人的价值，她向他索取一切都应当心安理得。可是每当玛丽薇莎回想起那天晚上伊斯苍白的脸，她总会不自觉到烦躁。

        那晚在理查德自觉失言后，他溜得比兔还快，留气氛降至冰的两人。

        那个时候伊斯并没有尖叫，他没有失控或者发脾气，不过在玛丽薇莎看来，他的反应也许比那些都要糟得多。

        “……夫人？”他的睛睁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置信，他哆嗦着重复着这个词，死死盯着玛丽。她看得伊斯的神在恳求她，求她否认这个说法，然而她了。

        “骗人，你的戒指……”说着他的视线游移到她指尖，无论左手还是右手，玛丽薇莎甚至连戒痕都没有。

        “我取来了，见你的时候。”玛丽薇莎不知，这种时候该不该指伊斯过分的天真，她的笑容如同往常一般，伊斯的质问没让她的表发生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