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是源自他为仿造品的份,他就止不住更加扭曲。故而用尽残酷手段折磨他,好让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永远无法与萧凛重叠。
可他又害怕这样会把沧九旻远推越远,从此视自己为陌路。思来想去,只能设计让他对自己产生愧疚,愧疚到可以无底线地容忍他一切恶劣行径。
训鹤需要技巧,这不仅仅是鞭与糖的简单交替,适当的示弱和卖惨更为关键。
故意在他面前咳血也好,闭关一个月忍着不碰他也罢,都是为了营造自己为沧九旻牺牲巨大的假象。
男人的望总是相通的。他不满足于客栈般人来人往的清心室,想在更私密的卧房中侵犯沧九旻,那么其他人一定也会有相同的想法。
所以他顺胡诌了洁疾,抢先霸占走这的使用权。若当真一直由他独占,他自然不亏。如若让他人分了一杯羹,他更是能顺杆上爬,占据德制向沧九旻索要补偿。
他本就没指望沧九旻能对付得了赤霄宗,也心知肚明他绝不可能自愿放那些人屋。可他就是要装成误会的样,好顺理成章地说些气话贬低沧九旻的尊严,还能让他本怪不到自己上。
唯一担忧的就是没把控好尺度,或许会让对方就此疏远于他。所以才必须去教训一顿赤霄宗弟,并明目张胆地表份,好借他们之让沧九旻知自己的付。
他确实成功了。
如今他可以肆意向对方宣自己的压力,而沧九旻也不会因他的残暴而恐惧厌恶他,只会当作偿债,倾其所有予以弥补。
他也知这么卑鄙无耻,可他的心皆源自与萧凛之间断不开的联系,归结底还是沧九旻过往罪业的苦果。
是他剖一斛心血,从中诞生了自己这样的怪。继承自澹台烬的疯癫血脉令他执着我相,不肯放,不肯参破。
都说父母血,那么作为嗣的自己向生父母撒泼耍赖,讨要他无理由无底线的偏与奉献,也是理所应当的。
既然他们成了这世间唯一血脉相连的存在,那就合该陪他一起地狱!
新生的乳粉如新萌花芽,却依旧被在布满剑茧的手指间毫无怜悯地掐。不片刻便艳红胀,嘟嘟的惹人逗。
虽然大分事都在计划中,不过这弱焕倒是意外之喜。他原本只是想让沧九旻自惭形秽,往后使尽浑解数卑微讨好他罢了。
可既然开了这个,他就没理由再去忍受一被他人玷污过的。
给纯洁的胞打上自己烙印的那一霎,他俯拭去对方角泪,语气温柔又不容拒绝。
“以后也要像这样洗净了再来见我,我不想别人玩过的脏。”
彻底落囚笼的小仙鹤泣着,包容了他的一切任。
之后所有的程就逐渐稳固了来,替胎洗涤气成了各宗门日常修行的一环。特别是在确认了这一过程对修为有益之后,报名参与的人数更是猛涨。
沧九旻的份、容貌,以及那淫乱的躯和床上的种种媚态,在私逐渐艳名远播,惹人遐想。
一个好用的炉鼎,以及免费的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