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妥协了。
他们认同了自己的想法,为了澹台烬甘愿将坏人到底,以噩梦假象为牢笼将他永囚其中。即便要亲手施予怜惜之人极致的痛苦,也不敢再一次看着他的鲜血飞溅至脚边。
他心照不宣地接过藤鞭,廿白羽侧过去,地上那个伤痕累累的人。
叶清宇上前扫了他的状况,似乎没他想象的那么严重。面对如此残忍的责打,前玉依旧不知廉耻地翘起,活像个越越的淫。心也一片光粼粼,少量鲜血被充沛汁稀释,褪为浅淡的薄红。
两唇肉被得,像饺一样鼓的。被挤压到几乎看不见,唯余硕大圆的花可怜兮兮地垂在外面,怎么都缩不回去。
是有几破了,但伤得也不算重。廿白羽到底还是心,血后就将鞭风散开至肉和,没真的忍心把肉花烂。现在看去,到是还能再挨上十几。
他倒执长鞭,拿鞭柄抵上那枚烂熟的红,问他今后还敢吗。
底躯痛得一缩,立即哭哭啼啼地认错:“我错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放过我,求你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布满纹路的鞭柄重重过肉,被手指推着用力了花中。本就破了的花被磨得更加残破,痉挛着咬紧了里面长的木柄。唯余鞭留在外面,像长了一条细长的尾巴。
“又错了,你该自称贱才是。”他深深叹了气,手指缠绕着细鞭,将已被紧的木柄一把拉。
澹台烬爆发一声更加凄厉的哀嚎,只觉前阵阵发黑,像是被万千刀片凌迟过。里肉险些被拽得脱,剧痛之失控地大张着,仿佛被成了鞭柄的形状。
受到再度抵上快被玩烂的肉花,他角泪惊恐地一颤,连忙哭喊到:“是贱,贱错了!主人饶了贱吧……真的不会再寻死——啊啊啊啊啊啊!”
“不,不要再了!等……不行,别去!唔别!啊啊啊……哈啊啊啊……慢一,求……”
“好痛……呜,痛……”
“不要鞭,不要……想要……想要主人的肉棒……呜……”
他哭得上气不接气,已经连求饶都说不顺畅了。虽然是惯用的讨饶方式,但这话倒也不似作伪。
外裹的花阜确已糜烂,可里面还完好无损。在鞭笞了数次的甬汁淋漓,却始终空虚不得满足。方才那两显然激发了里的淫,嫣红媚肉不断蠕动着渴求碰,全然不顾已受不得一责难。
不知若真去,究竟是痛的多还是的多。
叶清宇见他着还能发浪,失望地摇了摇。若早知他是这样的贱,又何苦他们费心呵护。早些如他所愿将人训成听话的淫,也就不必提心吊胆这么多日了。
“是我们对你太宽宥了,才让你变得不知天地厚,有胆随意毁伤这属于我们的私产。不过以后就不会了……”
“我会给你定规矩,以最严苛的手段束你。你也不再需要什么自我意志,只要像傀儡一样听从主人的命令,好我们让你的每一件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