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总用尊称在一些场合很别扭吧,我是藤原雅仁,就是坐在前面那辆车上的老的小儿,叫我雅仁就好了,不用觉得太逾距,因为我们那太多‘藤原’了叫姓氏都不知在叫哪个。”
“好的,雅、雅仁……殿……”
“雅仁。”
“雅仁殿……”
“雅仁。”
“雅仁……”
藤原雅仁满意地笑了,然后抬手噤声的手势,止住了旗木朔茂之后想说的话。
“那我就叫你朔茂啦,朔茂,现在不许再说话了。”
旗木朔茂有些不理解对方为什么突然让他住嘴,也后知后觉意识到是不是两人不经意间距离拉得太近,是因为交浅言深所以觉得可以到此为止了吗?
藤原雅仁看着白发忍者紧张中透着无措的表,这种小心翼翼的谨慎他很少在这个层次的忍者上看到,他故意不解释停顿了一会,看到自己把人“吓”得可怜模样,藤原雅仁又眯起睛勾起嘴角。
“不觉得嗓很痛吗?这个样还要再和我说话?看来你对我印象好到忘记了的疼痛了呢。”
意识到被比自己年纪小的年轻人“戏”了,旗木朔茂一脸红到了耳,然后就见到藤原雅仁从挂在腰上的用金线刺绣的小袋里翻了翻,找到了几块包裹好的专治嗓的片。
“只给你一个,着嗓能好受一些,停,不许再开了,等你嗓好一些再说话,听到了没有?”
旗木朔茂手里被了一块包好的片,又不准开谢,他已经不知该什么表示了,甚至连鞠躬都办不到――他现在被揽着,没有鞠躬的空间。
“之所以只给你一个,是因为看你不太像乐于交际的那种人,所以吃完了就可以有理由找我要,顺便和我说说话,不然都不好意思和人搭话吧?本来心就不好、还换了陌生环境,一直闷着多影响心理健康。”
旗木朔茂抿着唇低紧紧盯着手里的东西,他已经窘迫到脖都红了。
什么……什么叫不好意思和人搭话……说得我像个暗恋别人的小女孩似的……
“看我对你不错吧?之后为我工作一定要尽心尽力哦,我就是看上你舍弃任务去救人的果断了,如果我陷了危险,一想到我的护卫可是会舍弃一切去选择救人的‘木叶白牙’,哇――好有安全哦~”
是会舍弃一切去选择救人的木叶白牙……?还可以这样看待他吗?
旗木朔茂眨了眨睛缓解眶的酸涩,目光仍紧紧盯着手里的包装得像糖果的片,可是最后视线里的东西却越来越模糊。
原来真的会有人,不把他当罪人……
明明他才是最有资格指责他的人之一……
唰――
旗木朔茂意识抬起,泪滴遵从重力顺着角于脸上。
――是一柄折扇于他面前打开。
“没事,我挡着呢,别人看不见。”
旗木朔茂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已经彻底失声了。
他抬手捂住脸,抿起嘴牙齿紧紧咬着唇,努力收敛好自己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