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脆弱的心又难受了?”
“吚——!好厉害,呃嗯……你碰我一我就想了,你可真厉害,嗯……最喜你了……”
一时之间,旗木朔茂抖着试图闭合关止住正在噗咻咻的鸡巴,但这怎么是能凭意志止住的,他双手颤抖地试图去捂住面,可哪怕他着铃,冲力极的都从手指漏,他的行为除了让他的快中徒增一份忍又忍不住的酸涩外毫无作用。
“嘶——!更疼了啊啊!别碰!要是坏掉了就又要去医院了,还是因为这种理由……”
“是更脆弱的鸡鸡,你不知再的时候忍着停止有多痛吗?”
“刚刚好像忘记了什么,啊,想起来了……”
整个眶都红得厉害的旗木朔茂从牙里挤了几个音节:“你讨厌我了。”
“故意的!你绝对是故意的!”
“唔呃!!!停、停不来了唔!!!”
狗郎将手覆上了不断抬起又落的肉上。
虽然确实存了逗人玩的心思,但只限于刚才话说了一半,之前真的就是忘记了。
,可没一会就因为面被伺候得太舒服,而被夺去了大脑的思考权限。
“嗯哏……”
“……”
“……这个也能算去,反正只要装去了就算数,对吧?”
望攀至峰的旗木朔茂闭上满脸酡红,压得死死的、还小幅度前后磨蹭。
“哦唔……嗯……!要、要……”
“唔!要!想要!哦哦!要、要来了唔……!”
“喔……还想再来一次,啊啊,这种实在的重量压在上,怎么有种……好幸福的觉哦,你再胖一就好了,被又大又白的屁压在鸡巴上……”
“哈啊……这个深度……越来越快了呃、有没有到?是不是很紧、很?”
“谁叫你那么啊。”狗郎先利地推卸责任,“我没讨厌你啊,我实在找不到更小的盒了,那个我又没说只让你装满,咱们一人一半是不是看起来就少了很多?”
两人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台词,直到后来逐渐反应过来,上的人哆嗦的时间也太长了。
“……难受。”
“你果然记仇!你一定是故意的!混!唔……难受死我了,你在这时候说绝对是故意的!怎么停得来,你这样我怎么能停得来啊?那个药盒,也就牲畜能填的满吧?这得多久……唔……还来了……你一定是故意的,你就是在为难我,用这种方式,你果然还是讨厌我了……”
狗郎手上动作的幅度不自禁地开始加快,同时不需要怎么动就被伺候得舒舒服服,让狗郎的大脑有些发。
“那给你?”
“呀,脸都红了……亲亲、啾、好哦唔……张嘴亲好不好……唔嗯……咕啾……”
“那东西我来保,总觉你会偷偷向里面注。”
“惩罚,或者说‘奖励’,就是……”
狗郎被风得昏昏然,手挪到了前端,将那形状漂亮又完的鸡巴握在手中,乎乎的手让他禁不住上动几。
“这个盒,装满了的,我们之间的事就彻底既往不咎了。”
“嗯?”狗郎抬手去把旗木朔茂额前的发捋过去。“又哭了?”
“嘶——!摸摸、拜托……哈啊!好喜被摸,前面……呃啊!被得好舒服……唔……前面也摸摸我好不好?”
“吚——!来了!”
“……对不起。”
“你真这么打算的啊!你这种时候投机取巧!态度一都不端正!快向我歉!”
狗郎被这犹如被蟒蛇绞的缠绕觉夹,本能地腰像是要将更深地灌去,而又因为被中的刺激,以及狗郎的手一时不停地动着他的前端,旗木朔茂唇交缠中本压不住呻,堵住的嘴发的呜咽声都好似带上了的濡湿。
而同时被持续的紧缩夹得同样忍不住哆嗦着的狗郎,嘴里难得丢脸地吐了几声嘶嘶哈哈,可却在会了痛之余,还有种从舒坦到脚的通常。
“嘶——哇哦太紧了啊啊!刚来就……呃嘶——!刺激!夹得我都要狼狈得翻白了……”
带着半个重量的压在狗郎的上,还努力向蹭着好似想把整鸡巴都吞去,紧实的大夹在狗郎两侧,压低夹紧的同时,两边的大也似乎合着绞紧,在肩膀的手也自然环住狗郎的脖颈,手在狗郎后脑,闭着睛歪着脑袋沉迷于唇的纠缠,发啧啧声。
“你先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