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旗木朔茂的不自主地抬起来试图挂到狗郎的腰上,晃着不顾伤的持续刺痛,努力凑到狗郎的裆去蹭。
这时候旗木朔茂心底一时间又有些不受控地延伸了特别多的想法,但思来想去如果是惩罚的话,少剂量低频次的吃一些也不会留什么后遗症,而且如果狗郎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印象深刻、让自己害怕忐忑,那么这么也确实达到了目的。
哗啦哗啦的声音随着狗郎大多时候都显得冷淡的语气一齐钻旗木朔茂耳朵,旗木朔茂集中注意仔细瞧了瞧对方手里摇晃着的东西,发现这竟然是之前那堆整理好的里的东西——一个装着药的药盒。
如此果决的背影,让旗木朔茂急得心窝想被猫抓,求不满地哼唧着蹭着床单,且毫不压抑自己兴奋得快要不过气的,以示求。
可能是旗木朔茂一生亲缘浅,当他自己都觉不自己一直生活在孤独中时,边有了几个能比陌生人更亲近的关系,这种不正常的过度在意也如同被他自己知不到的孤独一样、让他觉不不正常。
旗木朔茂侧着脑袋用床单蹭汗,手有些艰难地把黏在后的发尾,可是发圈让旗木朔茂正过脑袋时非常鄙视,生中躁动的绪总是能让雄更有攻击,哪怕是人类也不能违背这层生理限制,明明刚才亲告诉自己了有觉的伴侣,如今任凭自己使劲浑解数也没有真正的交合让旗木朔茂有些烦躁,连平常总是要心打理的发这时都有些不耐烦,薅掉发圈任其散到一侧,郁闷了一会侧过去寻找着狗郎的位置。
“是雌激素,还是……?”
“等一会。”
“还想要?很贪心哦。”
狗郎了在中的手指,任凭肉如何谄媚的挽留、一张一合舍不得似的收缩,没有直接推着翻一圈,而是提着旗木朔茂的腰给足了手臂活动的空余,将人翻过来的上半压在床上,抓着肉虎让乳尖手指收拢着一攥——终于让男式平板的肉聚成了一小个肉包,被叼着乳嘴唇裹着乳晕,同时,另一只手搓上了对方的,手心压着鸡巴贴回腹蹭着。
虽然药盒是透明的,但里面的白药片却让他分不清里面装的是哪个药。
“如果这也是惩罚的一分,那你应该告诉我啊……”旗木朔茂语气听不心底的烦闷,绪的沙哑黏连着音节,使得声音听不任何攻击:“我毕竟大了你这么多,我都这样了,你对我这么冷淡,会让我自我怀疑的。”
“唔哇……太了,你真的太了,你真的好会……呼……要不要我?来?太兴奋了唔、被你得好兴奋、天呐、呃——!得好、喜被你、唔唔……被得好哦唔……!”
“救命……要被了唔!被……呃唔——!”
然而这般让人血沸腾的场景,狗郎却毫无留恋地从旗木朔茂的上抬起,把一直意图勾上来的拉去。
“别急啊,找东西呢,这就来了。”
“被着一会、唔……一会、就和你解释……嗯唔……一会就了、不再要了……吚!但、但是,继续被嗯唔——!也喜、吚——!”
上的汗很快就让他觉到有些凉了,他蹭了蹭床单,挪着向上爬了爬,彻底窝在柔的床铺里平复着息,睛挪开了
“才、才没有贪心!”似乎是被在意的关键词刺激到了,旗木朔茂动了动,然而对周遭的一切毫无影响。“就是……嗯……想要你摸摸我的乳……”
——所以自己现在心底浮现的那些不正常绪是正常的,抗拒和不安也是正常,就是要达到这种效果才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