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郎又了“天才”手心一尺,整个手心明显的红了起来。
狗郎又再次补充:
“我会保证不让你叛徒的,而且我也尽量不让这些事掺和到你上,我有搞不明白,我也没对你过些什么,你怎么就总怕我呢?”
“……是天才。”音节过于快速地从旗木朔茂嘴里溜,又更为迅速地闭上嘴,若不是狗郎有在注意,还真听不清对方嘴里说了什么。
狗郎揽着搂着自己的人的脑袋,顺势后退几步,将人带倒手臂意识撑在地面上,然后很快抬起那只被打疼的手放到嘴边气,这时候狗郎熟练又利地扒,尺到了肉更多的屁上。
然而可能是真的放松了来不再提着心,从狗郎的角度明白了这件事的严重等级,旗木朔茂就像刚被骂了夹着尾巴的小狗看到主人并没有想要打他,又“不长记”地摇尾巴一样,听着狗郎的话还哼哼唧唧的,跪直的往前倾倒,又顺势搂住了人拧着晃着撒。
“那么大多数人都不是正常人,他们人很不及格。”
“想得真。”
“呦,认为自己是天才呢,那我们的天才现在正在挨手板呢。”
旗木朔茂勾了勾被住的指尖,示意狗郎过来,当狗郎凑过来,旗木朔茂抬起手臂将人搂住。
“什么?我为什么是笨?”
“哦,那就再几次,这是让你变聪明的。”
“啊――!”
“那我算什么?”
“正常人都不来这种事,为难于弱势的人很没品。”狗郎了旗木朔茂的后颈肉,拍了拍想叫人起来,可是明明正在被惩罚,旗木朔茂却胆格外大地不听话,搂着狗郎的腰脸蹭得更。
“啊――!这怎么比刀伤还难挨,好疼啊……”
“都没到第十,你看看谁家人不是几十起步,还得自己报数,报错了或者闪躲重新算,哪像你,还想着要留一只手吃饭用。”
“垃圾、蠢货、人渣、废、庸才、懦夫……”
“那这个世界上还能只有少数人才是‘正常人’?那些大分是又都是什么啊?”
埋在狗郎腰腹的脑袋拱了拱,声音闷闷的:“我不是怕你,而且一般人也想象不到,怎么能有人像你一样这么好,我还以为如果不那样骗你,你会发火、会讨厌我、你也不会那么喜我了。”
疼痛与羞耻让旗木朔茂嘴里的呜咽都变了形,无可逃的禁锢让他只能局限在小小的挣扎空间里乱动,完了一边,狗郎将人拽过来转换个方向,再把人屁到自己盘坐的正中间,对着另一边
“你说的太可怕了……那样会被打坏吧?毕竟现在就有疼了,打那么多……唔,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我想抱抱你,就一会,我会听话的,而且我不是抱怨啦,我只是想和你多说说话,想让你多摸一摸我抱一抱我,想和你亲近。”
“不然呢?”狗郎将黏在自己上的人撕了来,将其不愿的手臂扯过来伸直手心,又是一尺去,旗木朔茂的脸都皱了。“你以为你能是什么人?听起来你好像对自己的评价有格外的期待啊。”
被得向塌前爬的旗木朔茂又被捞着腰撑了起来,被箍着腰禁锢起来,尺又为屁上贡献了一条长条红痕,比起打手心更清脆同时也因为施展的平台更大,除却获取到了更多的痛,打的频率明显加快。
“我知你担心的不是你自己,所以我想,为了让你次不再没有选择地被迫走歪路,那我向你保证,你要是再遇到这种左右为难的事,你就把你知的,或者你认为可以告诉我的告诉我,你可以隐瞒,但得说清楚你哪里不能明说,然后我想办法去把这件事影响化为最小,并以解决问题为最终目的去调和,而不是借信息差占便宜,这样可以吗?”
注幼稚。”
啪啪啪啪啪――
“我才不要是笨呢……”
“是笨。”
说着说着脸越来越红的旗木朔茂顺着自己的思路开始联想:“我想你要是把我打得惨兮兮的,你会不会打完了后哄一哄我、安我?抱着我然后说‘以后不许这样了’,然后一直陪在动不了的我的边,你会照顾我吗?”
“才不是,大多数人那个时候都会发火。”
拧完了之后,旗木朔茂的左手又挨了一尺,被打的时候眉意识皱起,明明是忍界大名鼎鼎的木叶白牙,却一都不像话本故事里那些大英雄们面对审讯有骨气地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