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太、太……果然不行……嗯啊……!狗郎唔呃呃!想、太震了啊……!”
旗木朔茂双发着力,顺着掐着他腰的手上骑着鸡巴。
但陆陆续续的中,狗郎仍怼着鸡巴,震动来到了最大,旗木朔茂最后都到哭了来,随着震动的声音,唔唔的呜咽都止不住。
狗郎还忧伤的叹了句:“果然啊,喜上一个人就会患得患失,原来就是刚才那样,明明你说的是实话,我都不够自信以为你在恭维我,我真是因为你都变得不像自己了。”
“你太恶心了!”
“什么?!你意思是你以前也是在说违心话恭维?!”
“
“唔啊……别……别……了……吚——!别、别了……!唔……唔……”
“谢谢~”
“谁说我是在说违心话!”旗木朔茂理直气壮地反驳:“你说说,哪我说的不对,你长得不好看吗?活不够好吗?你对我不好吗?我意思是你就喜听实话而已!”
狗郎同样被夹得脖都红了,整个腾腾的人黏在上,坐在他上哆嗦的时候他浅浅着都没法躲开,从男人嘴里发着带着哆嗦哭腔的细呻。
“慢、慢一……唔……吚——!好……太快了动不了……唔……”
“好啦,我们继续一起舒服舒服,一会你再挑喜的玩……果然啊,你看我就是人好,太贴了,刚刚不假思索地就说了这么贴的话,快说谢谢我。”
“啊——!别、别……饶了我、啊!歇一会……唔……真不行了……别颠了、呃啊!坏了、真的要坏了……唔……求你……”
不是吧?你对自己是怎样的人心底没数吗?
一边掐着腰上活动着,狗郎也自己顺着节奏疯狂。
像个小狗崽在哼哼一样。
旗木朔茂这时才意识到,狗郎以前真的没看来。
旗木朔茂为了方便狗郎单手的力,改双环腰为折叠跪坐,当狗郎把震动着的摩棒和旗木朔茂的一起握在手心,被震得哆嗦的旗木朔茂呜咽着适应了一阵,不会因为刺激而秒,两人才继续回归正轨。
旗木朔茂拼命忍笑,搂着狗郎的脑袋让他看不到自己的表,然后拼命。
“吚——!唔吚——!嗯、嗯啊!”
不过这么好骗、啊不、这么好哄,那就再哄哄试试?
旗木朔茂直接被激了生理的泪,跟着震动的幅度,他整个都在抖,肢不受控制地因为快而僵地伸展。
晃着,控制着规矩地收缩,恭维的的话甚是谄媚:“不但人长得好看,活好心也好,遇上你是我命好。”
不够合的紧紧收缩的,反而让阻碍中的带上了更刺激的快,即使旗木朔茂想挣扎着乱动,但受限于姿势,除了让狗郎更兴奋外没有任何作用。
旗木朔茂哆嗦着,鸡巴也哆嗦着——被怼着震得快让其把持不住关,一白浊从鸡巴了来,能看鸡巴的主人在极力控制,努力得收缩着,也是来而不是来的。
快到啪啪的撞击声都被床铺的吱呀声盖住了,而旗木朔茂发的哭叫更加失控,最后,狗郎突然停动作摸过来摩棒,着旗木朔茂的尾椎附近蹭了蹭,把人刺激得绞得死紧,狗郎脸都憋红了,又用摩棒对着外不去的阴震了一会,果然不一样的刺激立刻让狗郎产生了想的望。
“抱歉,误会了……”狗郎从最开始仍有怀疑,但想了一会发现,旗木朔茂对他说的可都是大大的实话,于是他也就松开了皱起来的眉。“确实是这样啊!真是的,刚刚是我不够自信了。”
旗木朔茂抖着,被前后快得满是汗,被快速带着打了啪啪啪肉相撞的淫靡声音,过了会就抬不动了,整个人倚在狗郎怀里,搐地绞紧。
旗木朔茂哆嗦得越来越明显,他被束缚着无可躲,双手挂在狗郎的脖上,弓着腰被怼在鸡巴的快刺激到醉仙死。
狗郎趁着旗木朔茂没有了动作,便用手搓着握着的摩棒和鸡巴,让其转着更多的接着震动,看旗木朔茂直接在他怀里,狗郎脆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握着鸡巴拿震动着的玩怼上脆弱的。
旗木朔茂持续的让痉挛着收缩,可依旧没能让狗郎来,于是在不顾旗木朔茂到极致过载的痛苦,挤净了中的遗,狗郎又掐住旗木朔茂的腰,不用对方自己动,狗郎掐着人的腰控制着上行起速度过快的活运动。
“你变了,你明明以前对这种话很受用的!”
“唔呃、嗯嗯唔……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