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郎发了代表诧异的鼻音,但卡卡西同样作为倾诉者也不太成熟,他压不给倾听者回应与互动的余裕。
“我不是很想相信你……”
卡卡西依旧保持沉默,于是狗郎便自说自话了去:“那我也可以把我分给你一分啊,从法理上讲,我也算是你的父亲。”
“学校里有同学提起了你和我爸爸的事……”
“……”
这时候狗郎终于能去话了。
尤其是对方那种理所应当好像很自豪的样让卡卡西来气,但有些事确实不适合跟他的父亲讲,所以他只能向这个世界上在他里最不合格倾听者倾诉。
“你讲的是什么东西……”
“不提你之前说的那堆莫名其妙的东西……”狗郎艰难从中提炼自己能理解的东西:“你是觉得,你爸爸不再独属于你一个人,他被分给了我一分对吧?”
“嗯?”
明明容很是煽,但狗郎说起来却是一句说完勉再憋一句的样,好像在回忆中一边背诵一边修改别人的话一样,搞得听着狗郎话的卡卡西都不知该无语还是该一咪咪的动。
“都怪你……”
“让我想想,什么是父亲……啊,想起来了,如果我是以你父亲的份,我不会认为成为一个能独当一面的人有什么必要,你可以永远去一个孩,即使是像我这个年纪也可以什么都不去哦……虽然你的诞生好像我没有参与,但是我会对你的一生负责,在我的能力范围,只要我能承担的起,你尽可能去一切你想的事、过想要的生活,这是我在结婚的那一刻就已经准备好承担的责任……”
“我只是想提前毕业,不都说了吗,还能有什么……”
“没有。”否定的实在太过迅速,反而更让人觉得可疑,更何况狗郎还过犹不及地用更荒谬的解释去补充漏:“我父亲早就死了!”
“反正应该意思就是,你要真是想去提前毕业你就去,但你要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认为自己是需要这么的,你得把推使你这么的原因告诉我,我要看看我能不能解决。”
就这样好似科打诨的氛围,逐渐令卡卡西放松了来,他也终于说了
卡卡西实在是被磨得没办法了,这让他想起曾经那段被迫在狗郎底的生活,顺带还有一怨气,毕竟――一切皆有这个人而起。
“我虽然不清楚你的况,但想必你能那么突然和我爸爸结婚,绝对不是单纯的互相喜,你一定是个很有钱有势的人,是连木叶都会重视的那种。”
卡卡西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你前半分的话会不会是改编从别人那里听来的东西吧?该不会是……你的父亲?”
“不是这个。”狗郎很定地否定了卡卡西的说法,继续追问:“你就快说吧,我等你一天了。”
卡卡西继续一脑地把话扔去,压不给狗郎嘴的时机。
“我就说应该是和我有关,你快说。”
说着说着,卡卡西就像思绪乱了一般说的有些颠三倒四,他不得不止住了话重新去组织语言。
“你一定有事要告诉我,你这一整天状态都不对,你就快说吧。”
我觉得,继续用那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神盯着他。
“我知我的存在对你来说……反正你可能不在意,但我觉得……我爸爸又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我想提前毕业成为一个可以任务的忍者,可以独当一面……”
“不是想不想的问题,事实就是他早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