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捂住脸,觉得自己一定是忙昏了才冒那种不敬的念。羞耻和崩溃的绪让他颇花了一时间来平复,直到帝弓司命用甚至带了不悦的语气说“回话。”景元才整理好绪,就着这不太方便的姿势低,“属遵命。定然向帝弓司命献上完全的胜利——”
确实地接到“侍奉不必暂停,照常行”的神谕之前,景元都没想过这申请能被拒绝。
景元睁大睛。
帝弓司命现时,景元已经基本调理好了自己的绪,驯服地屈,给星神展雪白的后背来。
08
——这不是完全误会了吗!
星神将手往移。型的差距太大,祂只用了一手指就让景元的双不得不分开——于是的异样也消失了,虽然看上去乳环还在、面分开的裂也还在,那种种的不适却像被切断了一样消失不见。
星星的力量如同从星空中裁剪来的一匹布帛,轻巧地覆盖在景元前,如同化在里一样的消散了。
——搞什么啊。
明天要看军路线的战报。
这都什么时候了……脐三寸那么一快乐有那么重要吗?
此时的星神看起来并不轻松自然,看上去并不是准备享受的姿态——祂甚至没有怎么调整形,巨大的形仍然是类似半人的模样。祂匆匆会客室,将景元拎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上,伸巨大的手掌放在景元的前。
来到帝弓司命神殿的会客室、将虚搭在上的外套脱叠好的时候,景元恨得想把衣服撕掉。他了脸,自己扯了一嘴角,才算是把僵的表开,摆一如既往的恭敬顺从来。
景元试图用公务来分散自己的怒火。
长久以来变得几乎和景元伴生了的疼痛、麻和坠,连同乳环扯动带来的不适消失了。
景元还没来得及打招呼,星神已经将景元拿起来,放到自己的上。
星神看上去有不满意。
“我只能到这个地步。记着,我只是切断了你这三的觉,实际受还是会积累的——尽快解决这场小规模遭遇战。”
那一瞬间,震惊、难以置信、愤怒、屈辱和轻蔑混合成一种几乎是恶毒的嘲笑直冲。景元不得不稍稍扶了一办公桌,深深呼一次,才勉那份不可置信的心,勉自己和以往毫无区别的表来。
兵力有限,战前的报收集绝不可轻忽。每一分有生力量都得取得最大的战果才行,否则伤亡率一会直接影响罗浮的恢复力。饮月之乱之后,持明有极大的参战意愿,他们需要更多的战功来堵住六御和十王司的嘴。持明应当会比以往更多的兵力、担任更危险的作战任务,相应的来不及蜕生直接灭的持明族人必然增多,后续的理需要提前预案。武储备还算充足,但工造司的士气难以接受长线作战,分技术有所不足,新的武与有经验的熟练军士之间尚需磨合,明日还是得再视察一次云骑军的日常训练……
“我期待着。”星神将景元放回原地,平静地回答。
不抱着再如何愤怒的心,作为巡猎令使应履行的义务也还是需要履行。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