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让景元到不安的,还不是上的这一不适。
七百多年了,景元却还是怀疑起自己来。是不是我在床上不够放得开?是不是将军得久了、矜持起来了、让帝弓司命玩得不痛快了?是不是我平素表现得不够……贱,帝弓司命想搞的玩法或姿势我没接受呢?景元想着,甚至觉得有委屈了——好歹磨合亲昵了七百多年,怎么就至于给我的小肚上印了这么个东西呀?
青镞看了看景元的工作度,又看了看景元一上午这副不熟的人什么都看不来、熟悉的人却能发觉他一会儿在担忧一会儿在生气偶尔还发呆的表,诚心诚意地给他提了建议,“你现在神真的有差,别让彦卿担心啊。”
不搜不知,一搜吓一。“淫纹”这东西,并不仅仅是和“魅”相伴而生的概念,甚至不同的纹样还有不同的义。
“……景元,要不你午还是回去休息吧。”
——虽然是这么说,但景元也知,真要等帝弓司命来了,他要的也还是更贱一、更听话一,哄着祂告诉自己这个淫纹到底是什么效果……别真搞当众发之类的问题,他这老脸往哪搁啊……
03
景元也不知这是自己第几次肚了。距离上一次侍奉帝弓司命已经过了三天,昨日又是兴之所至,把他拉上床胡搞了一番。他现在都还觉得自己的女合不拢,空着的里像是在期待着什么来一样搐着,怎么也停不住。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被星神过于巨大的东西到想吐的觉完全没有散去,要不是有几项工作必须尽快完成,他今天本是实在不想来上班的。
……说实话,还是有羞耻。工作状态不好、神思不属到被人看来这种事,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过了。被青镞来之后真恨不得有个地给他钻一。
不意外的话,这东西就是那个吧。那个。
——不,别再想那么多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好好休息、恢复力才对。
次帝弓司命过来的时候,绝对要对祂生一气。景元恶狠狠地想。把祂的床占住!不给祂睡!在祂吃东西的时候捣乱!在门装门槛,等祂准备门跑的时候绊祂!
难是帝弓司命对我的服侍有哪里不满意吗。
大看上去是很可的,有像巡猎这个命途纹样的变。线条整的风格从凌厉如雷变作圆柔和,上半分向左右延展开的纹路向勾勒成圆的半圆,这就使得纹样整像是个被左右拉伸的心,有稽地印在小腹上,还闪着与帝弓司命那巨大的神躯几乎一致的光芒,让景元一上午确认了好几次这个东西发的光是否明显、有没有被人看到。
照理来说只是网络上虚构的东西,虽然很多人似模似样地编造了很多的效果,但毕竟是假的——景元对自己这么说,但一想到这是星神特意烙印在自己上的,有星神的伟力背书,就实在不敢保证是不是真的没有那些让人喜闻乐见的效果。
景元过来,再过去,了两就把铺在床上的被卷到了上。他
叫“淫纹”的。
这种整个人都被剖开烂的觉,景元其实已经习惯了。所以,昨天一轮结束之后,帝弓司命在他小腹上留的花纹,才是现在他有坐立不安的罪魁祸首。
什么隶、什么开发、什么改写思维迎合盲从上瘾……景元啪的一关掉了玉兆。
景元换了睡衣,直接扑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