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宰自己堵着了。”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的剑客笑着看向自己的妻,“只是以后太宰发,如果没有我的允许,就只能一个人难受地忍耐了,真可怜啊。”
和玩不同的异将他上的每一寸褶皱都抻平,太宰薄薄的肚像怀疑一样鼓起。
太宰痛极也极了,被得近乎崩溃,阴抖得厉害,清亮的来,似乎一秒就要爆发。
太宰猝不及防,一声呻。压抑的渴望被满足,酥的快令他一时承受不住,腰间一,彻底倒在了床上,只有屁依旧好好翘起,等着福泽玩。
太宰听懂了福泽的暗示,太宰噎了两,听话地伸手,用拇指堵住了着淫的铃。的被手掌包裹,断断续续的快传来,太宰止不住地呻。
“我可没说太宰可以乱动,给我继续趴着,屁也翘起来。”
但他的手一直老老实实堵着自己的阴,任凭福泽怎么,哪怕快要崩坏太宰的神经,他也没有松开手,一滴都没有来。
福泽的声音带着笑意。
福泽说完,又是重重一。太宰手指和腳趾蜷缩,背因疼痛而弓起,阴胀,快像化的冰川一样汹涌而来。他几乎是哭叫着到达了,白浊的。
太宰咬着唇,眉轻蹙。
福泽给太宰再添上了几个,并将档位调到最。
“之后开始到难受了吗?那就让你休息一会吧。”
太宰的反应很漂亮,他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达到了。
他刚刚……被打屁了……
太宰不自禁地呻起来。他觉自己好像一块被放在烈日的冰,浑都要化了,肉里洪般涌来。
被打了那一之后,他非但没觉着痛,反而被激发了淫,后两团肉泛着,恨不得再被打两。
“真乖。”
“得很好。”福泽抚摸太宰的发,然后挑一来了太宰的里。
不给太宰休息的时间,对准中的屁,福泽又是挥一连串的巴掌。这次还刻意打在了的肉上,太宰惊叫声,肉震动,忍不住哭了起來。
“别乱动。”福泽住挣扎的太宰,“我不像太宰经验丰富,不知到哪种程度才算好,以太宰快要坏掉为前提可以吗?”
刑一般的了几个来回,太宰就神智涣散,鸢的双失神地望着虚空,耷拉在外面,涎滴落,拉成细细的银丝。
太宰的猛烈搐,望无法被释放,让他只能求助于施暴者。
他不自觉地把屁撅得更,想要让福泽再多打打他。等他回过神自己了什么,顿时羞臊得厉害。
“社、社长……”
“啪、啪、啪、啪、啪、啪……”
福泽往里一,穿了结,太宰整个人弹了一,脚趾筋似的蜷缩,吐一濒死的悲鸣。
福泽摩棒,一鼓作气撞了太宰的最深。太宰直接被艹了。如果不是他自己堵着,早就丢脸地来了。
“不要了……别打、好疼……社长……饶了我……太疼了……求您饶了我……”
太宰的屁柔紧实,用力一,屁上的肉就深深嵌剑客的指。太宰肤,刚打那两就留了几红印,福泽手上都是习武产生的茧,摸在太宰细弹的肌肤上,被打到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福泽的心成一片,开始加快速度疼太宰。
“嗯啊!”
福泽笑着在太宰的铃上了:“小心,别来。”
太宰被从未有过的极度快乐冲击着大脑,冲击力大到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算计和阴谋都从他的脑海中消失了,只剩无边无际的快乐。太宰的越来越,不再挣扎,只有当福泽到深时才会猛然挣动两。
“不、不行……太深……啊!!!”
清脆的肤击打声混合着太宰似痛似的闷叫在房间里回,雪白的肉泛起桃,阵阵发,随着福泽的拍击打着颤。着摩棒的张合了一,一淫。
“这不是太宰喜的吗?要好好接受啊。”
言罢,他看太宰似乎又了一次,于是把被冲来几分的棒,又用力了去。
他向来怕疼,现在却翘着屁主动求,福泽看在里,心中激起磨人的麻,抬手拍打在肉上。
就在这时,又一个巴掌毫无预兆地落在了太宰暗暗发的屁上。
“嗯啊……唔……嗯嗯……”
福泽的手一抚过太宰的背脊,刻意划过胀的肉。间的肉着,包裹着摩棒贪婪地,好像在等着也被玩。
“舒服的话也没问题。”
“不、不……已经坏了……坏掉了……”太宰噎噎,又麻又又痛又的觉刺激得他的浑颤抖,嘴里无意义地惨嚎。
脆响,太宰一震,羞赧的表浮上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