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让阴沉的房间都亮起来。苗青山恍惚，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苗文的笑容了。

        他突然觉得，真的是自己错了，把那个会永远用烈的神望着他的、漂亮快乐的小狗丢了。

        苗青山没再说什么，轻轻摸了摸苗文的，离开房间前，摘前挂的钥匙链留在里面，上面除了项圈锁链的钥匙，还有房间钥匙。

        他把选择的权利留给了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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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全屋的位置在莫斯科郊外，苗青山骑着机车开了好久才找到一家便利店。走到便利店门，他就看到了墙上贴的通缉令，他的像照片赫然在列。苗青山着盔了店里，这家店没多少种类的品库存，倒是有一面货架上放了满满当当的方便面。

        他拿了几包方便面，结账时，老板跟他用俄语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大概是这荒郊野外能碰到个客人不容易，哪怕是个屋都不摘盔的古怪客人。老板说这些方便面是俄罗斯军方用战斗机跟中国换的，但因为调料包太辣，都卖不去。

        苗青山没心听他扯这些奇闻轶事，指了指外面的电话亭问他，电话可以打吗？老板，给他换了几颗币。

        他先打给了瓦西里，瓦西里接到电话颇为惊讶，“北京那帮警察还在找你，你们可真能躲。”

        “少废话，我就问你知不知李素真在哪儿？”

        “真真？她没跟你们在一起块儿？”瓦西里有些着急了，“她没找过我，你是不是对她了什么……”

        苗青山直接挂上电话，想了想，又打给了玛琳娜。

        玛琳娜一听见他的声音就笑了，“你果然找来了，小玫瑰说得没错。”

        苗青山攥紧了话筒，语气低沉冰冷，“李素真在你那儿。”

        “是的，需要她来跟你打个招呼吗？”玛琳娜仍带着戏谑的笑意，“不过，她状态并不好，受了些惊吓，肚里的小宝宝很需要来自父亲信息素的抚，这样才能健康成长。”

        苗青山听得咬牙切齿，“把她交给我。”他恶狠狠地说。

        “你这可不是跟人谈判的态度哦，小玫瑰落到你手里凶多吉少，我是不可能把她交给你的。”

        “你！”

        “不过，如果你想救你弟弟，可以把他交给我。”玛琳娜用运筹帷幄的镇定气场说。

        苗青山很想直接扔给她一句“你梦”，但听到“救你弟弟”这几个字，却说不了。行把苗文留在边，只会让他遭受更多痛苦。在把钥匙留给他，走房间的那一刻，其实苗青山已经认输了。

        “我想救他……拜托你……”苗青山收敛起戾气，吞愤恨，低了颅。

        “对了，这才是礼貌的态度，”玛琳娜笑着说，“不过还得拿更多诚意。”

        “比如，你得承诺绝对不会去打扰他们。再比如，你加冰山，相应的，我会给你提供庇护，用私人飞机派你去警察找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