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养而亲不待,她摔得够惨,终于想靠自己的能力和努力立足时,爸爸却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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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22岁,可别为了一个渣男不再接受别的男人啊。”焦糖深一气,小心地劝,“护士那天说,不碰到儿事,看不人心。那个渣男都还没确认你的生死呢,被我狠狠骂了一顿,就上躲得远远的,还不是怕你万一怎么样了,将来要照顾你啊?严总呢,一听说你事,直奔机场就回来了,这几个月,忙前忙后的,真的很关心你。”
他以为,单鹰敢在叶望葳面前现,有关报很快就会来,可等了几个月,一动静都没有,后来才知,单鹰居然辞职了。他问父母,是不是采取了什么别的手段,比如请了哪个重量级人给报社施压等,可父母居然对此一无所知。
“我也早跟你说了,他喜的不一定是真的我。”
焦糖又说,“他那么挑剔、毒的男人在你面前既不损你也从没一丝不耐烦,明知你放不前男友,还耐心地等你。早跟你说了,他喜你。”
焦糖无奈,撑着巴望着她清瘦的脸,“……阿早,你变了好多。”
九月中旬,冯牧早如愿考上报社正式编制,成为社会新闻正式记者,终于有了一份相对稳定的收。
黄兴环每天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上网看各大网站的新闻,今天,他又急切地看了一遍要闻提要,都没看到关于他们公司的半消息。他搓搓脸,半躺在总裁椅上。
听人提到单鹰,冯牧早心里还是有刀剐般的疼。不甘、难过、憎恨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带动着她所有负面绪一张一张倒,最后溃不成军。
饭后,焦糖说最近上映一巨搞笑的电影,请他们一起去看,冯牧早没有拒绝,严刻儒自然也奉陪到底。等待电影开场的时候,冯牧早去了趟洗手间,焦糖轻叹气,“严总,电影在您看来可能弱智的,多担待,我想哄她开心。她……唉!冯叔叔去
焦糖听说后,约她班来吃饭庆祝,她过去后才发现严刻儒也在。严刻儒是司昭之心,冯牧早却假装看不见,焦糖见冯牧早本没动几筷,问:“这家新开的黔菜馆,你吃不惯?”
第51章命运以痛吻我(二)
焦糖望着愈加清瘦的好友,神黯了黯。严刻儒去买单时,她又说:“严总对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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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她淡淡一笑,眉心朱砂痣更加艳红。
冯牧早底波澜不惊,犹如一潭死。
“不知你这话到底啥意思……”
“不会啊,很好吃。”冯牧早推了推镜。
“其实……我还是喜以前的你。”
不过几个月,冯牧早确实觉得自己长大、成熟好多,也更能控制自己的绪,也可能是因为她心里有些东西已经死了。
她深深呼几,克制住悲怆和绝望。
他打听了很久,最后得知单鹰几个月前从医大附属被人抬走,好像得了什么重病。他又惊又喜,甚至预单鹰应该不久于人世。最近,他还是没有听说单鹰在哪里供职的消息,心想,没准儿人家已经病死了呢?
“习惯就好。”
“我记者证还没考。”冯牧早刻意岔开话题,不再接她的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