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珩听的神往,“后来呢?之后的事你还记不记得?”
谢茵“哦”了声,惋惜,“可惜还要再等六天才到至阳之日。”临房门前,谢茵问了句,“从这儿到奚山远吗?”
几人每日如此谈天说地,不知不觉就过了五日。这一天,车“吁”的停,谢茵以为到了今日要住宿的客栈,想不到清让说,“抵达南风郡了。”
“薛灵云的灵台之中,没有关于死亡的记忆。”
“后面的经历,依稀记得是很飘逸的。”谢茵摇摇,“可醒来之后,早已忘了梦中大概。”
清让,“多梦?”
清让回答,“一个时辰就能到。”
清让有些犹豫。
谢茵大为惊异,“不是说十一日才能到吗?”
乐珩悄悄,“那灵云不是什么女妖,她是一只不完整的魄。”
“我也是如此想。”清让,“只是不确定她自己是否知,这样脱离肉多年,她的肉有很大可能
清让解释,“你可知,人有三魂七魄。当人生时,这魂魄会紧紧依附在肉之中。而当人走向死地,魂魄会一一离。薛灵云...我曾私勘探过她的灵台,其中确有她所诉的往事种种。”
谢茵吃惊,“看来,果如她所说,她不是什么妖,就是薛家小!”
“那或许,如今我们见到的,是她的生魂?”
谢茵犹豫地说,“也许,她是死了?”
,家里人议论纷纷,我也很不习惯,每日啼哭。可过不了多久,这些便忘的差不多了。后来我长大了,有一天想起此事,悄悄问大哥,他告诉我,家中宅并非全新,乃是从别人手里得来的。而我昔年遇到的两个小,那形容面貌,分明是前主人早逝的两个女儿。据他所说,我长到如今,上发生过许多异事。父亲深以为不详,命家中上谨守秘密,不许叫我知害怕。又延请了不少习之人,常住家中坐镇。我如此长到十五岁,果然不曾再遇到什么,只是较常人多梦罢了。”
乐珩有些失望,了。
“魄?!”
清让蹙眉而叹,“可好端端的一位大家闺秀,为何会魂魄离?”
谢茵将他的神看在里,试探地问,“怎么了?长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谢茵惦记着女妖灵云,欣,“那就好。十四日咱们一大早就发吧。虽说蛇妖的同伴打不开收妖匣,可终究灵云与他非亲非故,我怕她落在怪手里,有什么不测。”她突然想起一事,“对了,长,一直不曾问你,那灵云究竟是个什么妖?狐狸?鬼?还是什么怪?”
清让,“走路的确要十一日,可如今咱们是乘车而来,时间自然就缩短了一半。”
谢茵,“长也许无法想象,我每晚都会梦。光怪陆离,什么样的都有。”她仔细地回想着,指着天空说,“我记得的最有趣的一个梦,是去拜见哪座山上的女仙。那山极,上面的半截都笼罩在了云雾中。在那梦里,我会法术,提着裙裾,步履轻盈,几乎是飞到那座山上...山上都是人,有男有女,穿着典雅。可惜面目模糊,我不记得都是谁。只是隐隐有个觉,我们彼此都相识。果然,他们看见我,纷纷朝我亲切微笑。我一路轻快地走到女仙的座位拜倒。她微微视,了个起来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