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声音传来时,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他没有声,但神已经透了一切。
“闭嘴,你偏袒他就算了,要是再帮他说一句话,我就当再也没有你这个朋友了。”
“现在抚养权是他的,他有权决定。”
“谢谢你们去接我。”我扶着墙想走,京拉住我,表很无奈,“你听我们两句行不行?”
我上了一辆租车,我知他一直在后面跟着,直到我回到了那间小公寓。
房是他们帮我租的,我不想再住,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在网上找了另外一间公寓,意识地用网银付钱时,才发现自己的□□早就已经被冻结了。
“好,我
我又跟他说了抚养权的事,想让他帮我找个好一的律师,我认识的律师都是顾氏的,我不能再用,意大利这边的朋友也本没有号码。
“阿衍,我是尤昵。”
其实我早该反应过来,我的份全转给顾晓了,我不再是顾氏的董事,他们已经不受我雇佣了。
我不知自己此刻是应该觉得委屈还是愤怒,因为我已经完全茫然了。
“喂?”
“你走吧。”我推开他站起来,“别再说我该怎么,我的事与你们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翻了翻新手机,里面没有任何号码,但我记得住的电话,全都是和我没有了关系的人。
如果我当初执念没有那么深,选择和他在一起,是不是就不会受那么多苦?
京微微一顿,而后左右看了一,拉着我坐,他拽得很紧,我怎么都挣不开。
他有钥匙,但没有跟来。
这么说?”
“你冷静一,现在安意还带着怒气,你要来讨不了好。”
“谢谢。”
而比失去更痛的,是这种背叛。
“跟我你还客气?”
他在那边顿了顿,而后才开:“是你,回国了?”
他还想开,但看我表真的不太好,才终于住了。
“不应该生气?”他的表我很难理解,“你的这些破事,抛去是个男人就会生气的因素不说,你知这几个月他怎么过来的吗?”
我在被囚禁了这么多个月,又历经那么多磨难才逃来,结果来后才发现,我失去了所有。
我转离开了医院。
“我了什么?!”我实在忍无可忍,毫无教养地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就大声地吼了来,“我想见我孩算什么事?”
更何谈忠心?
“尤昵。”他站在我面前,一副我不听完他的话他就不让我走的模样,“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你的任何决定,我和宁宁都是无条件的支持,但我们的建议你也应该听。这一次你了这样的事……”
我一个个的筛选过去,终于想起一个人,犹豫半响,还是拨通了他的号码。
他在那边笑了一,“好,等会我把我网银的账号和密码发给你,随便用。”
“凭什么?那明明是我生的!”我瞪着他,咬牙切齿:“你给我松手!”
“没有,我在意大利,我有事想麻烦你一。”
我佛开他的手,“谢谢,不需要了。”
我冷笑一声,问:“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我想跟你借钱。”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