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把照片传给了我,我对着
“真的。”她现在在国,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一直很不放心,“这样你就可以见到小孩了,又不用一个人在外面住。”
我很清楚自己的不甘心和舍不得。
“因为家里只有一个保姆,他怕穗穗闹,所以想多请一个保姆。”宁宁打电话跟我说,“我帮你投了一份假简历,找人代你去面试了,已经顺利通过了,过几天他走了你再去上岗。”
她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在我的央求之同意了。
那保姆抱着尤尤哄了半天,终于在安意回来之前把他哄好了,保姆大概是没有说起这茬,因为之后安意抱起穗穗就走了。
我一直都悄悄跟着他们,但一直都没有机会靠近过。
她沉默了很久,最后才轻声说:“他不会想见你的。”
几分钟后宁宁来找我,一脸抱歉的说没谈好,安意不仅不愿意把抚养权给我,更有探视权都剥夺的意思。
我不明白我怎么会活得这么可怜。
在给我发信号。我匆匆起走开,背后传来尤尤揪心的哭声,我跑到树后面,所有委屈一齐涌上心,泪大滴的往落。
“找的人和你有些像,他一开始还有些不想要,不过时间太紧,他一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了。我估计他会把照片给保姆看,我待会把她的照片发给你,你照着样收拾一。”
她给我倒了一,我端起杯抿了一,味很熟悉,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我和安意度蜜月的时候曾经来过这间餐厅。
“好好。”我忙不迭地应了。
我又开始发呆,宁宁没再叫我,于是这顿饭我到最后也只吃了两。
她微微一愣,“你不想回去?”
我兴得有些懵了,“真的?”
“好好好。”宁宁连忙抱住我,“我们再想办法,别哭了,哭得我心疼。”
“我想孩。”
我回过神,朝她笑了笑,“可以。”
但我的机会很快就来了,宁宁打听到安意要国半个月。因为是工作,所以比较忙,他没敢带尤尤和穗穗去,于是决定把小孩留在家。
晚上我们门吃东西,我望着隔桌带着孩来吃饭的一家三发呆,宁宁拿勺碰了碰我的杯,“要来酒吗?”
我也不想哭的,但我有多他,现在就有多痛恨他。
我虽然早有准备,也已经抚平绪,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觉得难受,“夫妻一场,他非要到这个份上?我十月怀胎他在我边过吗?生孩那么痛,没日没夜地亲自把孩带大,他有谅过?”
安意平时很忙,通常都是保姆带小孩。他们的生活很规律,早上去公园午去游泳,工作日上早教,周末安意有时间会带他们去游乐场或者看电影。
宁宁说安意是23号离开,但面试的时候是说22号开始上班,为了避免我和安意碰上,她叫人打电话去请假了。
“我……我就呆在附近,悄悄看一看孩,可以吗?”
我给宁宁打电话,问她:“我能再去见一见安意吗?”
我和宁宁先回了酒店,她订的是第二天早上回国的机票。
即便有所预料,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还是搐了一。
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闪过尤尤的脸,穗穗的脸,还有安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