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家?”她抹掉泪问。
祁和亲了亲她的发,“我前天就报了案,但警方却没有找到她。昨晚她打电话给我,说想和我谈谈,我就去了,但没想到她包藏祸心。”
男人浑湿透,一门就将她搂怀里,双臂收紧,几乎用尽了全的力气去拥抱她。
祁和递过来一个你赶紧走的神。
常芭菲目瞪呆。
陆续跟在后面门,一次没有开取笑他。
她捂着嘴,泪噼里啪啦的往掉。
“所以洗澡什么的,可能要麻烦媳妇你了。”
陆续连忙上前将他拉开,“先去换衣服再说。”
“我的天。”
“疼吗?伤严不严重?”
他换好衣服后又将她拉怀里,陆续将巾丢到他上,“别叽叽歪歪了,赶紧,我还得去警局一趟。”
“混……”常芭菲双手握拳,咬牙切齿,言语已经无法表达她的愤怒,“我想杀了她!”
常芭菲被抱着,看陆续严肃的表,气也消了一半,最后只问他:“怎么了?你去哪了?”
“我从没有防备过,现在想想,从结婚开始,两年了,每天都是她泡好茶放在我的桌前,从未间断过。”
常芭菲放风筒,盯着他的眸,“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找你去的?”
祁和将贴在她小腹上,“疼,而且医生说要大半个月不能碰。”
“还有,你不是说有人给你发照片吗,我都让陆续帮我去查了一,发现那个照片就是护士长发的,还有邮给你的鉴定报告,都是自她手。我本来不想追究,但是陆续这一查之才发现,护士长私买过很多激素药。”
“刚刚在医院医生就没让他回来,他非要赶回来,怕你担心。”
“不是……上一次小孩被到,我后来去业那里看了监控,我去打针的时候护士长有来过。”
他浑都湿透了,陆续搀着他屋的时候她才发现他半边都是目惊心的红。
陆续走之后常芭菲才稍微平复了一,她让祁和坐,拿来了风筒帮他发。
祁和凑上去亲了亲她,常芭菲乖乖地应和着,等他享用够了,才轻描淡写地回答:“护士长。”
常芭菲提着一气,颤着声
祁和摇了摇,“不是,还是我的破事,抱歉,让你担心了。”
“你不能打电话让我过去吗!”
“她有病?”
常芭菲脑袋一片空白,待陆续给他脱衣服的时候才发现他又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腔上也有一条。
常芭菲的眉心皱起,“我不是说了让你别去见她了吗?”
祁和没有声,只是将湿漉漉的脑袋搁在她肩颈,轻轻呼,似乎……很虚弱的样。常芭菲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开扫把,迅速放门链,开就骂人,“你贼去了吗!会不会打个电话回来!”
常芭菲登时觉得骨悚然,“她来过?她怎么会有钥匙!”
“我们都把钥匙放在鞋柜上,她来过几次,想偷钥匙轻而易举。”
“不,那些药是给我吃的,这就是我们一直怀不上孩的原因。”
常芭菲顿了顿。
祁和摸了摸她的脸,一个苍白的笑容,“别担心,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