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真厉害的,我都不知你什么时候跟邵铭清搭上的。”东平郡王说。“又是怎么说服了彭谢家,要不是邵铭清在最后关幡然悔悟,在炼丹房里住了假充士的镇北王,被哄骗来的陛可就真的被害了。”
什么?
原来她的亲事只是为了这个吗?
邵铭清最后关幡然悔悟?
是阿土!
周成贞哈哈笑了。
“他是谁?”东平郡王说。
“这有什么想不到的,你们不是天天这样想吗?”他说。
,谢柔嘉只听的撕拉一声,东平郡王抬起的手里拎着一张塌塌的。
真是比原本以为的父母厌弃更为不堪。
周成贞面一变,中难掩凶光。
周成贞站直了,挣开了两个侍卫的束缚。
谢柔嘉在一旁乱纷纷,她知邵铭清是故意要谢家被诛。但也没想到原来他竟然是跟周成贞
他把镇北王的撕来了吗?
周成贞的笑声再次响起,就好像在嘲笑她一般。
“我也没想到,你竟然会这种谋朝篡位的事。”东平郡王说。
东平郡王将他扔给两个侍卫,侍卫将周成贞住。
“连移魂丹你都知了,可见邵铭清这家伙果然反了。”他说,“真是没想到,这家伙真是个小人。”
谢柔嘉只觉得脑乱哄哄。
谢柔嘉说不上什么心。
原来真的是这样啊。跟她在梦里一样,真的有始皇鼎,而且真的也是在镇北王府,而且也是邵铭清献的。
“移魂丹。”东平郡王说。“不知这东西是不是真的有效,只可惜没办法试,直接扔丹炉里烧化了。”
并不是父母厌弃不想看到她,也不是为与皇家联姻为谢家贡献,而只是创造一个机会,搭个桥而已。
“啊,我的祖父怎么变了样!”他带着夸张的惊讶,“十九叔你对我祖父了什么?”
人吗?
东平郡王抬看了还挂在白绫上的女。
是谁?不是镇北王吗?
耳边响起周成贞的笑声。
棺材里怎么变成了阿土?
“让谢家这个女嫁过来,就是为了把镇北王带去。”他说,“借着那次成亲,你可以让你的人从京城来到镇北王府,你的人替换了镇北王,然后谢家送亲的人带走了镇北王。”
谢柔嘉忍不住扑过去看向棺材里,镇北王殓的时候她也在场,认得那件寿衣,可是现在躺在棺材里穿着那件寿衣的人的脸却完全不同了。
“十九叔你说的跟真的似的。”他说。“听起来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我一个在京城名声臭大街的家伙这么厉害啊?”
“真是没想到。你们玩了这么大一戏,原来从谢家求赐婚的时候就开始了,不,或者说从邵铭清献始皇鼎的时候,就已经是你们的安排了。”东平郡王说,“始皇鼎原来是你给他的。”
谢柔嘉忍不住瞪大。
谢柔嘉几乎要跌棺材里。瞪大不可置信。
“我听不懂十九叔你说的话。”周成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