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間公寓非常的小,只有一廳一廚一衛浴。與其說是極簡風格,這個地方倒不如說是完全沒有生活。就好像是一個純粹用來睡覺,暫時過夜的地方而已。
「啥?你把我當成那種蟲衝腦,看到女人就滿腦都想要和內的男人嗎?」
「…………我還以為,你會迫不及待的趕快在我體內呢。」
「後來我的父親回家後,母親向他求助,而我的父親竟然說……『什麼啊?那不是很平常的事嗎?我今天也去強姦了三個不認識的女人呢~真是啊!哈哈……哈哈哈哈……』我的母親後來自殺了,而那個家讓我覺得無比恐懼,所以也逃來了……」
「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記憶還很模湖的時候,我依稀還記得,我們家原本是很幸福的。」佐藤光夏淡淡的笑容說,但是她的神卻完全沒有笑意可言。
「說的還真是過分呢,什麼垃圾堆呀!」佐藤光夏的臉微微紅了一:「只不過是……我……我沒有什麼時間可以整理而已。」
我停止繼續詢問她那悲傷的過去,並且開始幫她整理起這個凌亂的房間。打開冰箱,裡頭全是一些沒啥營養的罐頭品,櫥櫃裡也只有泡麵。與其說是女中生,倒不如說是中年失意的大叔吧?就只差這裡沒有啤酒了。
「是是是……把自己房間得一團亂的女人都是這麼說的。」
「龍宮城收留了我,教導了我戰鬥的方法,還錢讓我上學。就算我離家走了,我的父親也從來沒有找過我。有一天,我殺死了某隻作惡的淫獸,在那隻淫獸恢復成人形後,我才發現……那隻淫獸正是我的父親。我親手,殺死了我自己的親生父親。」
「…………」
「…………噗,那我就期待著了。」
願意治療你。」
「我沒有將這件事告訴任何姊妹,也沒有告訴月魅嬤嬤。實際上,在我發現我手刃父親的那一瞬間,我一點覺都沒有。甚至……我隱隱約約,對這樣的展開已經早有預料了。」
佐藤光夏猶豫的神,但也很快地就定決心:「我知了……羅奇,請你……請你治療我吧!我啊……實在是不想就這樣當個廢人啊。」
佐藤光夏搖了搖頭,說:「我們從不跟別人述說自己的過去,因為那也沒什麼好提的。對於我們來說,只有兩件事是最重要的。第一件事,現在要怎麼活去?靠什麼活去?第二件事……該怎麼殲滅聖愛教會?」
「直到有一天,我的父親信仰了聖愛教會,從此之後,他再也不將母親和我當一回事了。他開始變得很少回家,就算回到了家,也完全不和我與母親對話。有一天,一個陌生的男人衝進我家,侵犯了我的母親,我躲在衣櫥裡目睹了全的過程……」
「你就自己一個人住在這種地方?嗯……你的父母呢?沒有兄弟姊妹嗎?」我打開電燈,用有些意外的目光看著前凌亂無比的空間。誰說只有獨居男的房間很凌亂的?就算是香甜甜的女中生,她的房間也有可能亂的跟被彈炸過一樣啊。
「我以為男人都是這個樣的,為了散播自己的種,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對於此時此刻的佐藤光夏來說,龍宮城才是最重要的。她已經沒有家庭生活,學校生活也是虛偽的表象,只有龍宮城才是她唯一真實的歸宿所在。
我推著
「…………」
「龍宮城就是我家,月魅嬤嬤就是我的母親,所有龍宮城的姊妹們就是我的姊妹。」佐藤光夏語氣平淡至極的說:「這個地方,只是我用來監視櫻園校的暫居場所。」
社團時間很快就過去,來到了放學時間。夕陽的橙黃光芒撒耀在這個世界上,我推著佐藤光夏的輪椅走校門,在她的指引,來到她所居住的單人公寓,她似乎是一個人住的。
她的語氣相當淡然,說來的話卻一點都不像應該青洋溢的女中生。我能看到她的神裡有著某種不可言喻的決心,立刻就明白了。那怕她答應我不再為龍宮城而戰,應該也是說謊吧?只要我將她治療完畢,想必前的女戰士肯定會立刻投至這座城市陽光底的黑暗戰場。
「龍宮城的女人們,全都是家室悽慘的可憐人?」
「幫你整理房間啊,你現在不方便吧?既然我看到了,總不能再讓你繼續住在這種垃圾堆裡。」
佐藤光夏用有些疑惑的表看著我行動,問:「你現在什麼?」
「……龍宮城的成員,都是像你這種的嗎?」還真是乎意料的沉重過往啊。
「哼哼哼哼!看起來我今天要來顛覆你的三觀了,得矯正矯正你那錯誤的觀念才行啊。我們男人除了致力於播種以外,可是還會很多其他事的。」在檢查完佐藤光夏的廚房後,我對著她說:「今天晚上,就由我來廚吧。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男人的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