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都这幺古
怪、这幺有个?轻不得、也重不得!不知心里到底在想些啥?
「看来我真是不该来的!」他越想越生气,翻爬起,急冲冲地摔门而去!
绿绒愣怔半晌,忍不住又泪,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对他?这些日
以来,她实在是冰火两重天,既苦又甜。一方面是跟他在一起的甜蜜温馨,另一
方面觉得他太缺乏安全,整日间提心吊胆、患得患失,备受折磨!心中不禁自
问,的滋味竟是如此酸甜苦辣幺?
她终是有些不放心,忙披上外套,匆匆门去找他。沿厢廊走了一圈,大堂
和厅中也没见人,心中愈发慌乱。正惶急间,忽地瞥见院花园那边,一片树
影之,似有一条人影?
她忙奔了过去,仔细一看,果然是无月!
他正一脸怒容地抬看天,看也不看绿绒一,还在大生闷气。冬日寒夜,
又在山上,北风呼啸,冷月孤星,有何好欣赏的?
外面这幺冷,绿绒挽住他的胳膊,想拉他回屋,却没能拉动。绿绒不屈不挠,
又拉第二、第三……
拉到第十,无月觉面挣回来了,才终于肯挪动脚步。当然,他也是冻
得有些熬不住了!有句老话说得好,死要面活受罪,说得就是他这种况!梅
花才教他的,这幺快就忘光了幺?
绿绒默默扶他回屋,打来帮他洗过脸,又好好了一会儿脚,服侍他脱
去外衣,上床躺,替他盖好被。好之后,她转离开,打算和衣睡在地毯
上休息,却被无月一把拉住,问:「嘛去?」
绿绒:「我睡地上。」
无月说:「上来一起睡。」
绿绒和衣躺,背对着他。无月替她盖上被,被她一把掀开。无月第二次
替她盖上,又被掀开……
他也来了脾气,同样动作重复到第八次,绿绒才终于没掀被,不是因为
觉挣回了面,而是受到他的关心是真诚的。
无月见她肩不停地动,似在泣,心中愈发烦躁,气急败坏地:「怎
幺又哭了?我今天到底了什幺十恶不赦的事,值得你这样?我们以后还不知
要在一起待多久,老是这样相互折磨,累不累啊?」
……
沉默持续一盏茶功夫之后,绿绒才低声说:「你睡吧……不用我,我过
一会儿就好了……」一付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
无月很耐心地等了好一会儿,扳过她的,见那双原本丽的杏红红的,
得象桃,泪如泉涌,仍在不停地往掉,原本丽的琼鼻,鼻翼随着哽咽翕
张不已,鼻也变得红红的,真是难看死了!
他不禁痛苦万分地:「还没好?老天爷呀!你到底要我怎幺样,才能不哭?
只要你不再哭,要我摘天上的星星给你,我都答应!」
绿绒泣着:「我只想知,你是不是真心喜我?」
无月皱眉:「这很重要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