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脱骨香的时候，门上挂的牌竟然是“营业中”。

“还是一消息都没有么？”江小司见她中一丝落寞，不由心生怜悯。

妙嫣摇，心里郁结：“你回来了就自己看店吧，我午和帅哥有约！”

“错，女人是越老越不值钱！要是我还是你这个年纪，那才真是妙。”妙嫣掐掐江小司的脸又掐掐自己的脸，心想要不是怕那个人再认不自己，她当初一定修炼成十七八岁的少女。

江小司愣了愣：“妙嫣？你怎么来了？”

江小司取瓶番茄汁递给她：“喝不喝？”

“什么？”

妙嫣一面优雅的吞云吐雾，一面随意翻着店里的账簿：“我想你了呗，你这是什么打扮，怎么大白天穿睡衣门？”

“最近没收到什么明，只有一个紫檀嵌玉镇尺和青釉砚台还不错。改天我让人帮你送过去。”

江小司目送妙嫣摇曳生姿的走门，坐上不知什么时候又新换的兰博基尼，飞也似的开走了。

从五百年前见到妙嫣，她就一直在找那个人，也不知孤独飘在这人世找了多久，始终不愿轮回，不愿成佛。江小司不懂那是怎样一种固执，可以让人孤独的守候千年，就像她不懂老爸一样。

“哦，好的。”

“早知那些破瓶瓶罐罐的会那么值钱，我就多收藏着了。”妙嫣对着江小司轻呵气。

“她？去读卫校去了。”

妙嫣是只修得金却不愿成佛的女鬼，他们五百年前相识，算是老朋友了。这人傲、狡猾、懒惰、毒，一堆的坏病，不过心不错，很讲义气。没有人知她法力有多，有多少年行，她每天混行世间，花天酒地，换男人比换衣服还勤。

江小司彻底无语。

你不要贪玩跑远了。忍得一时辛苦，才能一辈不愁骨，明白了么？”

江小司抱着番茄汁往山走，布丁乖乖的蹲在门边向她摇尾巴。

咦，老爸今天没去上班么？

她给手机充

妙嫣二话不说，打开瓶盖，咕咚咕咚一气全喝光：“对了，你老爸走之前说让你给他打个电话，你手机一直关机。”

江小司笑，把番茄汁放：“最近行。想我还是想老爸了？”

“她想你老爸的医院当护士啊！”

“嗷嗷嗷！”

江小司推开门，熟悉的风铃声响起，一个双目狭长，艳殊绝的女人正坐在柜台后面。一华丽的红旗袍，长及肘的手套，手里夹着雪茄，上还披着雪白的狐裘披肩，旗袍衩开得老，一双白皙修长的。

“雨晨去哪了？这几个月都没见她。”

江小司剧烈咳嗽起来，挥手驱散烟雾：“你哪里守得住东西，给你一座秦始皇陵也不够你花。再说值钱的不是瓶瓶罐罐，值钱的是时间，你现在就值钱的，哪个男人不心甘愿为你掏腰包。”

妙嫣不屑的切了一声：“你以为我是雨晨那只花痴僵尸啊？我只对冷酷无的坏男人兴趣，你老爸完全不在我考虑范围之。”

“好，那我回去了，明天给你带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