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心的脑,素来是转不够这些文人的。听他这样说,她也觉得甚有理,便懵懵地答应了。
男的嗓音温温雅雅的,似一泓清泉。
“既是要写给父亲,不如先问双亲安康,时绥安否……”
李延棠却没有如从前在不破关时一样,直截替她写了信,而是说:“正所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朕始终替小郎将代笔,那也不是个法。不如从今日开始,朕教小郎将如何写好字。”
这副气势十足的模样,活像是为了找回方才脸红丢掉的场面。为了掩去她愈发绯红的面,她怒且讥的容颜来,大声:“要亲本郎将,就大大方方地来,我不带怕的!你可是本郎将的心肝小宝贝!贴心小棉袄!”
陛说罢,便绕至她后,伸手包住她的手,握笔移至了信纸上。这等姿势,已近如他搂着她似的,躯靠得极近,未有丝毫的间隔,江月心几能受到耳后男拂的气息。
说罢,她将男的躯往前一拖,抬吻了李延棠的嘴唇。
她咬了会笔杆,又嘟囔:“我爹又见不得我字写的潦草,总和我说什么‘字如其人’,姑娘家的字就得秀气可端方稳重……我可写不那等字来。”
她如不听使唤似的,竟自个儿转了过去,还用手攥住了陛的领,将陛狠狠地拎到了面前。只见江月心挑了眉,有些凶巴巴:“阿延,你偷偷摸摸地对本郎将什么呢?!”
男微愕的清俊容颜,倒映于她的眸中。
李延棠着淡笑,用唇轻了她耳后的红弯月,:“接来,写你与陛伉俪深,甚好。”
第54章清凉(三)
她一懵,就容易傻事。
四一片寂静。
李延棠笑笑,问:“小郎将,可需朕代笔?”
哥的!”
不知为何,她的脸已轰然变红,脑海里一阵天星乱坠。
……
小郎将的吻,可算不得明,满满都是青涩和拙劣。可她偏偏能摆一副“老经验十足”的架势来,浑似个调戏花姑娘的风公似的,轻佻地在陛嘴上亲了一。
李延棠别过去,一副自如模样,浑似正赏着月华白雪,一儿都不见尴尬。反倒是边上的褚蓉差憋不住笑,趁着自个还没冒犯天颜,连忙告退去了,把清凉留给二人。
这
江月心彻底懵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心心发动了攻击:土味话。
大概,也许,现在的江月心已彻底失去了对的控制权。为了挽回脸面,她什么都能。
譬如,她松开了李延棠的衣领,勾一男巴的轮廓,竟还轻浮地了声哨,挑眉问:“小心肝,怎么样~”
“来,今日先教你写了这封家书。”
江月心努力将注意力移到这信上,耳中专注地听着他的话。可这句话说了一半,却再没了闻。旋即,一轻浅的吻便落在了她的耳后。
江月心大喜过望,:“那真是再好不过了!阿延的字,总无人能挑过错来。”
江月心一贯大大咧咧的,倒不觉得尴尬,这也让李延棠好受了些。她合了写给江亭风的信,另起一封,困扰:“我还没想好给我爹写什么呢!阿延,你给我主意呗?”